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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从静坐要诀到摄生三要的家常修炼法(第1页)

明人袁黄写过两本跟“修炼”有关的书:一本《静坐要诀》,看似只讲“坐着不动”,实则把佛教的止观、六妙法和道家的清静心思拧成了绳;另一本《摄生三要》,明着说“聚精、养气、存神”,却是把静坐的“修心”和日常的“养身”焊在了一块儿。

不少人读这两本书,要么把“静坐”当成“念经打坐”,要么把“摄生”当成“吃补药、练气功”,其实袁黄从头到尾没讲过啥“高深本事”,全是给普通人看的“过日子修炼法”——就像教你怎么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管住自己的心,既不搞佛教的“求成佛”,也不搞道家的“求长生”,只说“把身子养结实,把心放透亮,才算没白活”。

要把这两本书说透,得先搭个架子:先讲《静坐要诀》的“入门功夫”——为啥要静坐、怎么静坐、静坐时要防哪些坑,把佛教的“止观”“六妙法”掰成家常话;再讲《摄生三要》的“根基功夫”——精、气、神这三样“身子的本钱”咋攒、咋护、咋用,把道家的“聚精养气”落到吃饭睡觉里;最后再把两本书拧成一股绳,说清袁黄最核心的“佛道不分家”——静坐是为了养精气神,养精气神是为了更好地静坐,修心和养身从来不是两件事,就像左手和右手,少了哪只都干不好活。

一、先懂《静坐要诀》:不是“念经打坐”,是“给心找个落脚的地儿”

袁黄写《静坐要诀》,开篇就没绕弯子:“静坐者,非枯坐也,乃收心之法也。”

意思是“坐着不动不是目的,把乱跑的心拽回来才是真的”。

他怕人学偏,特意分了“辨志、修证、调息、遣欲、广爱”六篇,一篇一篇给人“搭梯子”——先搞明白“为啥坐”,再学“怎么坐”,接着练“怎么喘气”,然后管“怎么不被欲望勾走”,最后还要懂“坐好了不是为了躲人,是为了更好地待人”。

这六篇不是“六个独立的本事”,是“一步一步往上走的台阶”,少了哪一步都容易摔着。

(一)第一篇“辨志”:不是“立志当大师”,是“先搞明白‘坐’为了啥”

袁黄说“辨志为先”,“志”就是“你坐着的时候,心里到底想干嘛”。

不少人一坐下来,要么想着“我要练出‘气感’,让身子轻飘飘”,要么想着“我要‘心无杂念’,比别人厉害”,要么干脆觉得“反正没事干,坐着混时间”——这些都是“志错了”,就像你出门赶路,一开始方向就走反了,走得越远,离目的地越偏。

袁黄为啥把“辨志”放在最前面?因为他见过太多人“坐了一辈子,越坐越糊涂”——要么求“神通”,坐的时候总琢磨“我是不是能听见远处的声音”“是不是能感觉到‘神’来帮我”,越想越急,最后坐得浑身难受;要么求“清净”,觉得“静坐就是要脑子里啥也不想”,越想“不想”,念头越多,最后气得把垫子扔了,说“这玩意儿根本没用”;还有人把静坐当“躲懒”,家里事多、外头心烦,就躲起来坐着,觉得“坐着就不用管那些破事了”,可一睁眼,该烦的还是烦,该乱的还是乱。

袁黄说的“志”,其实特简单:“不为求啥,只为‘收心’——把像野狗一样乱跑的心,慢慢牵回自家院子里,让它别再跟着外头的鸡鸭猫狗瞎跑。”就像你每天忙完了,坐在椅子上歇会儿,不是为了“歇出啥本事”,就是为了“喘口气,让脑子别再想那些报表、电话、人情往来”;静坐也是一样,就是“找个安稳的地儿,让心歇口气,别再被念头、欲望、烦心事牵着鼻子走”。

你不用“立志要坐多久、要练到啥程度”,只要坐的时候想着“我就是想让心稳一点,别那么慌”,这“志”就对了。袁黄说“志正则心定”,心定了,后面的“调息”“遣欲”才好练;要是志错了,就像船的舵歪了,再使劲划桨,也只会在原地打转,甚至往沟里撞。

(二)第二篇“修证”:不是“练一套固定招式”,是“跟着心的节奏慢慢调”

“修证”这两个字听着玄乎,其实就是“怎么一步一步把心收回来”。袁黄没自己瞎编,是照着佛教天台宗的“止观法”和“六妙法”来的——但他没搬佛经里的话,全改成了普通人能听懂的“家常步骤”,就像把庙里的“经文”,翻译成了村口大爷说的话。

先说“六妙法”,袁黄把它拆成了“数、随、止、观、还、净”六步,一步比一步松,一步比一步自然,不是“必须练完六步才算成”,是“能练到哪步算哪步,舒服就行”。

第一步“数息”:不是“数着玩”,是“用‘数’把心拽回来”。你坐下来,别管脑子里的念头,就轻轻数自己的呼吸——吸一口气,数“”,呼一口气,不用数;再吸一口气,数“”,再呼一口气,不用数;一直数到“o”,再从“”开始数。要是数着数着,念头跑了(比如数到“”,突然想“今天中午吃啥”),也别骂自己“没用”,就从头再数“”——就像你牵着小狗散步,狗跑到路边闻草,你不用打它,就轻轻把绳子往回拉,让它接着跟你走。袁黄说“数息者,如牧牛童,执绳随牛,不令走失也”,就是这个意思,“你是放牛的,呼吸是绳子,心是牛,数息就是攥着绳子,不让牛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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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随息”:不是“接着数”,是“跟着呼吸走,不用数了”。数息练了一阵子,你不用刻意数“、、”,一吸气就知道“吸进来了”,一呼气就知道“呼出去了”,呼吸像水流,你的心就像树叶,轻轻跟着水流飘,不使劲,也不落后。比如吸气的时候,能感觉到气从鼻子进,慢慢往下走,到胸口,再到肚子;呼气的时候,能感觉到气从肚子往上走,到胸口,再从鼻子出去——不用“找”这个感觉,有就有,没有也不用急,就像你坐在河边看流水,水怎么流,你就怎么看,不拦着,也不追着。袁黄说“随息者,如鸟随翼,不即不离”,鸟飞的时候,翅膀动,身子跟着动,不贴太紧,也不分开,心和呼吸就是这样。

第三步“止息”:不是“不呼吸了”,是“心定在呼吸上,不动了”。随息练熟了,你的心就像钉在呼吸上似的——不管外头有啥声音(比如有人走路、有人说话),不管脑子里冒啥念头(比如想“这呼吸怎么这么慢”),心都不跟着走,就稳稳地“看着”呼吸,吸就是吸,呼就是呼,没有“数”,没有“随”,就只是“在一块儿”。就像你坐在椅子上看对面的墙,不管旁边有人走过、有风吹过,你的眼睛始终看着墙,不挪开——不是“硬盯着”,是“自然就看着”,不费劲。袁黄说“止息者,如珠着线,终始不断”,珠子串在线上,不管线怎么动,珠子都在线上,心和呼吸就是这样。

第四步“观息”:不是“‘看’呼吸”,是“‘懂’呼吸背后的事儿”。止息练熟了,你不用再盯着呼吸,反而能“透过呼吸,看到自己的心”——比如你呼吸粗了,就知道“哦,我刚才有点急了”;呼吸匀了,就知道“哦,我现在心稳了”;要是突然冒出个念头,呼吸乱了,你也知道“是这个念头让呼吸乱的”——不是“批评自己”,是“像旁观者一样,清清楚楚看着”。就像你看着锅里的水,水开了,冒泡多,你知道“火大了”;水凉了,冒泡少,你知道“火小了”——只是“知道”,不着急调火,也不抱怨水不听话。袁黄说“观者,如镜照物,物来则照,物去则空”,心就像镜子,呼吸、念头都是“物”,来了就照,走了就空,不挂着。

第五步“还息”:不是“退回去”,是“把心从‘观’里收回来,回到自己”。观息的时候,你可能会“陷在‘看’里”——比如一直盯着“念头怎么来的、怎么去的”,忘了“自己是在静坐”,这时候就要“还”:轻轻把注意力从“念头、呼吸”上收回来,回到“我现在坐着,我知道我在坐着”——不是“刻意想‘我在坐着’”,是“轻轻记得自己的‘本’”,就像你出门逛街,逛着逛着,突然想起“我是来买酱油的”,就不再瞎逛,慢慢往酱油铺走。袁黄说“还者,如人迷途,忽忆归路”,就是“别在‘观’里迷了路,记得自己为啥坐在这里”。

第六步“净息”:不是“把呼吸‘弄干净’”,是“心彻底松了,啥也不挂”。到了这一步,不用数、不用随、不用止、不用观、不用还,呼吸自己匀,念头自己来、自己走,心像空房子,啥也没放,却敞亮得很——不是“硬做空”,是“自然就空了”,就像雨停了,云散了,天自然就蓝了,不用你去“扫云”“擦天”。袁黄说“净者,如久浊之水,沉淀既久,自然澄清”,心就像浑水,静得久了,妄念沉下去了,自然就清亮了,这不是“练出来的”,是“等出来的”。

袁黄特别强调:“六妙法不是‘台阶’,是‘拐杖’——能拄着走就拄着,走稳了就扔了,别抱着拐杖一辈子。”你可能练了半年,还在“数息”,没关系;也可能练了一个月,就到了“随息”,也别骄傲——关键是“心不慌、不较劲”,跟着自己的节奏来,这才是“修证”的真意,不是“比谁练得快、练得深”。

(三)第三篇“调息”:不是“控制呼吸”,是“让呼吸自己‘顺’过来”

不少人一听说“调息”,就想着“要把呼吸练得又慢又长,像神仙一样”,要么使劲憋气,要么刻意深呼吸,最后练得胸口疼、头晕,还说“这调息根本不适合我”——其实袁黄说的“调息”,跟“控制呼吸”半毛钱关系没有,是“让呼吸自己慢慢顺过来”,就像你把打结的绳子慢慢捋开,不是“硬拽”。

先得搞懂:为啥要“调息”?袁黄说“气乱则心乱,气顺则心顺”——你生气的时候,呼吸是粗的、急的;害怕的时候,呼吸是浅的、抖的;心稳的时候,呼吸是匀的、慢的。呼吸就像“心的影子”,心一动,呼吸就跟着动;反过来,呼吸顺了,心也会跟着稳。调息不是“改影子”,是“通过捋顺影子,让身子里的‘气’顺了,再让心跟着顺”。

袁黄讲的调息,就三个原则:“不憋气、不刻意、不追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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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不憋气”:很多人觉得“呼吸长就是好”,吸一口气,硬憋着不呼,憋得脸通红,肚子紧,这不是“调息”,是“受罪”。袁黄说“吸气如闻花香,轻轻吸;呼气如吹蜡烛,轻轻吹”——闻花香的时候,你不会使劲吸,怕把花吸坏了;吹蜡烛的时候,你不会使劲吹,怕把火苗吹飞了,呼吸就该这样,轻轻的,不费劲。你吸到“觉得够了”就呼,呼到“觉得松了”就吸,不用“算时间”“量长短”,就像你喝水,渴了就喝,喝够了就停,不用“逼自己多喝两口”。

第二“不刻意”:有人坐下来,一上来就想着“我要‘腹式呼吸’,气要沉到丹田”,使劲把肚子鼓起来、缩回去,练得肚子酸,还说“我怎么找不到‘丹田’的感觉”——袁黄说“不用找‘丹田’,不用管‘腹式’,呼吸到哪儿算哪儿”。你坐下来,自然吸气,气到胸口就到胸口,到肚子就到肚子,不用“逼气往下走”;自然呼气,气从哪儿来就从哪儿走,不用“逼气往上提”。就像你走路,脚自然往前迈,不用“刻意想‘先迈左脚还是右脚’”,呼吸也该这样,自然就好。

第三“不追求‘长’”:有人天天比“我一次呼吸能数o个数”“我能闭气o秒”,觉得“数越大越厉害”——袁黄说“呼吸长短,跟‘本事’没关系,跟‘身子的状态’有关系”。你刚跑完步,呼吸肯定急,坐下来慢慢数息,呼吸会自己变慢;你刚跟人吵完架,呼吸肯定粗,坐下来轻轻随息,呼吸会自己变匀。就像你家的水龙头,一开始水流急,慢慢关小,水流就缓了,呼吸也是这样,不用“硬拧”,慢慢等,它自己会变顺、变长。

袁黄还说:“调息不是‘静坐时才练’,吃饭、走路、干活时都能练。”比如你吃饭的时候,嚼一口饭,吸一口气,咽下去,再呼一口气,不用急着夹下一口,这就是“吃饭时的调息”;你走路的时候,走一步,吸一口气,再走一步,呼一口气,不用急着往前赶,这就是“走路时的调息”。关键是“让呼吸和动作‘搭着伴’”,不慌不忙,心自然就稳了——这才是“调息”的真用处,不是“坐在那儿练‘长呼吸’”,是“把‘顺呼吸’变成过日子的习惯”。

(四)第四篇“遣欲”:不是“不准有欲望”,是“不跟着欲望跑”

“遣欲”这两个字,容易让人想成“要当‘苦行僧’,不准吃好的、不准穿好的、不准想好玩的”——袁黄怕人这么想,特意在书里写:“遣欲者,非绝欲也,乃不随欲转也。”意思是“不是不准你有欲望,是不准你被欲望牵着鼻子走”,就像你看见路边有块糖,想吃是“欲望”,但你不会不管不顾冲过去抢,而是“知道想吃,也知道‘不能随便抢’”,这就是“遣欲”,不是“不准你想吃”。

袁黄把“欲”分成了两种:一种是“身子的欲”,比如饿了想吃饭、渴了想喝水、困了想睡觉,这是“本分的欲”,就像树要喝水、要晒太阳,是活着的本分,不用“遣”,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另一种是“心的欲”,比如吃了一碗饭,还想再吃一碗,明明不饿,就是“想吃”;穿了一件新衣服,还想再买一件,明明够穿,就是“想穿新的”;看到别人有钱,就想“我也要赚这么多”,明明日子够过,就是“想多赚”——这是“excess的欲”,是“心贪出来的欲”,得“遣”,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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