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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仰头吸气、摆头呼气”,左右各摆一次算一个来回,每次练o个来回,大概分钟,早上起床后练最好,这时候上焦可能积了一夜的浊气,刚好清一清。
练的时候要注意,仰头别太猛,尤其是高血压的人,稍微仰一点就行,不然气往上冲太狠,会头晕;摆头别太快,像钟摆一样慢慢摆,太快了浊气清不出去,还会晃得头疼;呼吸要跟仰头、摆头同步,仰头吸气,摆头呼气,别乱了。
道家讲“肺主气司呼吸”,上焦的浊气清出去了,肺呼吸起来就顺畅,像花儿吸到了新鲜空气。练的时候要是感觉嗓子有点痒,想咳嗽,别憋着,轻轻咳两声,把清出来的浊气咳出去;要是练完后感觉嗓子舒服多了,那就是浊气被清干净了,这就是涤秽法的用处。
二、诸病导引:对着毛病调气,道家“对症治病”的实在招
曹士珩在《保生秘要》里没光讲基础的南北规中,还写了“诸病导引”——就是把前面个调气法子,拆开了、改一改,对着咳嗽、哮喘、伤食呕吐这些常见毛病用。道家说“治病先调气”,病不是凭空来的,大多是气堵了、虚了、乱了,诸病导引就是“哪块气不对,就调哪块”,不用吃药,动动手、转转眼,气顺了病就轻了。
咳嗽导引:通一通肺里的“气通道”,让呼吸变顺畅
谁都咳过嗽,道家说咳嗽不是肺“坏了”,是肺里的气“堵了”或者“虚了”——肺像个小扇子,平时扇动着帮气进出,要是气堵在扇子缝里,扇子扇不动,就会“咳咳”地咳;要是扇子没力气(肺气虚),扇不动气,也会咳。《保生秘要》里的咳嗽导引,就是用通关法的“开胸”和涤秽法的“仰头”,帮肺把扇子缝里的堵气清出去,再给扇子添点力气。
练这个导引要站着,双脚分开跟肩膀一样宽,腰背挺直,双手抬起,掌心对着胸口,像通关法里“抱篮球”的姿势。先做三次深呼吸,慢慢吸、慢慢呼,让气稳下来。接着,第一次吸气:双手慢慢往两边打开,胳膊打开到跟肩膀一样高,同时头慢慢往后仰一点,眼睛看向上方,心里想着“气从丹田往上走,到肺里,把肺的扇子撑开”;吸气要细,像给气球慢慢打气,别猛吸;吸满后,双手停在两边,头也停着,气在肺里停一秒,再慢慢呼气:双手慢慢往胸口合,同时头慢慢回正,嘴巴轻轻“哈”一声,像把肺里的堵气“哈”出去,心里想着“肺里的堵气被清出去了,扇子能扇动了”。
就这么“开胸仰头吸气、合手哈气呼气”,每次练o个来回,大概分钟,咳嗽的时候随时能练,尤其是早上刚起床、晚上睡前,咳得厉害的时候练,气顺了就不咳了。
要是咳嗽得没力气,站不住,坐着练也行:双手放在胸口两侧,胳膊肘架起来,吸气时胳膊往两边打开,头往后仰,呼气时胳膊往胸口合,嘴巴“哈”气,动作轻一点,别太用力。
这里头的道家道理很实在:咳嗽是肺在“求救”,说“我这儿气堵了”,导引的动作就是“帮肺解围”——开胸是把肺的“房子”打开,让气能进来;仰头是把肺的“窗户”推开,让堵气能出去;“哈”气是帮肺“扇扇子”,让气能顺畅进出。练的时候要是咳得厉害,别硬撑,练一个来回歇一会儿,慢慢练,气慢慢通了,咳就会轻。要注意别在咳嗽时憋气,一憋气气堵得更厉害,越咳越凶;也别太用力“哈”气,太用力会伤肺,轻轻“哈”就行。
哮喘导引:先降气再升阳,帮肺肾“搭好桥”
哮喘比咳嗽厉害,一犯起来喘不上气,道家说哮喘是“肺肾两虚,气往上逆”——肺像个小气球,平时吸气鼓起来、呼气瘪下去,要是肺气虚,气球没弹性,鼓不起来也瘪不下去;肾像个“拉气球的绳子”,平时拉着气球不让气往上飘,要是肾气虚,绳子拉不住,气就往上逆,喘不上气。《保生秘要》里的哮喘导引,就是用垠背法的“降气”拉回绳子,用周天法的“升阳”给气球添弹性,帮肺肾搭好桥。
练这个导引得坐着,姿势跟垠背法一样:双手放在腰眼上,手指按着肾的位置,腰背挺直,双脚分开跟肩膀一样宽。先做分钟垠背调息,慢慢吸气,气从头顶往下沉到腰眼的肾,慢慢呼气,气在肾里留一会儿,把拉气球的绳子先拉紧——这一步很关键,得先让肾有力气拉绳子,不然气还是会往上逆。
等肾的绳子拉紧了,再开始“哮喘调气”:吸气时,心里想着“气从肾往上走,顺着后背到肺里,给肺的气球添点气”——像拉着绳子慢慢给气球打气,别太快;吸气要长,像小溪慢慢流进气球,吸满后,气在肺里停一秒,再慢慢呼气,想着“气从肺往下走,回到肾里,气球慢慢瘪下去,绳子还拉着”——呼气要匀,像气球慢慢放气,别让气一下子跑掉。
就这么“肾往肺吸气、肺往肾呼气”,每次练分钟,哮喘不犯的时候天天练,犯的时候别练(犯的时候气太乱,练了反而慌),等喘平了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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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头的道家理儿是“肺肾同源”,肺的气球和肾的绳子得配合好,绳子拉得住,气球才能好好鼓瘪。练的时候要是感觉腰眼有点热,说明肾的绳子拉紧了;要是感觉肺里有点“松快”,说明气球有弹性了。要注意别在刚犯完哮喘、还喘的时候练,这时候气太乱,肾拉不住绳子,肺也鼓不起气球;也别练太久,分钟够了,练太久会累着肺肾,反而不好。
伤食呕吐:揉一揉肚子的“气疙瘩”,帮脾胃“磨好面”
吃多了、吃快了,容易伤食呕吐,胃里胀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道家说这是“脾胃气滞,食积成疙瘩”——脾胃像家里的磨盘,平时把吃的粮食磨成面,要是吃太多,磨盘转不动,粮食堆在磨盘上,就成了“气疙瘩”,胀得难受,甚至往上翻(呕吐)。《保生秘要》里的伤食呕吐导引,就是用绦法的“转腰”和手揉肚子,帮磨盘转起来,把气疙瘩揉开,磨好面。
练这个导引要躺着,因为要揉肚子。躺在床上,双腿弯曲,膝盖往肚子这边弯,像把肚子“撑”开,这样揉的时候更舒服;双手叠在一起,左手在下、右手在上(左手不方便就换右手),放在肚脐上,掌心贴着肚子,别太用力压。先做三次深呼吸,慢慢吸、慢慢呼,让肚子放松。
接着,慢慢吸气,吸气时双手顺时针揉肚子,从肚脐开始,慢慢往外揉,像用手帮磨盘转圈圈,心里想着“磨盘开始转了,气疙瘩在慢慢散开”;吸气要慢,揉的度跟吸气同步,别手快气慢;吸满后,手停在肚子边缘,气在肚子里停一秒,再慢慢呼气,呼气时双手接着顺时针揉,慢慢往回揉到肚脐,心里想着“气疙瘩被揉开了,磨盘在磨面”;呼气要匀,揉的度跟呼气同步,别手快气慢。
就这么“吸气往外揉、呼气往回揉”,每次揉o圈,大概分钟,伤食呕吐的时候练,练完后别马上起来,躺着歇分钟,让磨盘再转一会儿。
要是揉的时候感觉肚子里有“硬块”(气疙瘩),别慌,慢慢揉,别用力按,按太狠会把磨盘“按停”;要是揉着揉着想吐,别憋着,起来吐一下,吐完再接着揉,吐出来气疙瘩就少了。这里头的道家道理很直白:脾胃是后天之本,磨盘转得动,人才能吸收营养,伤食呕吐就是磨盘卡壳了,导引就是帮磨盘松松壳,让它接着转。要注意别在刚吃完就练,得等半小时,不然刚吃的粮食还没到磨盘,一揉就乱了;也别揉太狠,轻轻揉就行,磨盘是脆的,太用力会磨坏。
噎膈:扩一扩食道的“气通道”,让食物“顺顺利利往下走”
噎膈就是吃东西时“噎得慌”,咽不下去,甚至咽下去又往上返,道家说这是“气机不畅,食道堵了”——食道像一根管子,平时气顺着管子往下走,带着食物一起走,要是气堵在管子里,食物就卡着咽不下去,成了噎膈。《保生秘要》里的噎膈导引,就是用通关法的“扩胸”和涤秽法的“仰头”,把食道的管子“撑开”,让气顺着管子走,带着食物往下走。
练这个导引要站着,双脚分开跟肩膀一样宽,腰背挺直,双手抬起,掌心对着胸口,手指分开,像通关法里“抱篮球”的姿势,但双手要稍微往上抬一点,对着喉咙的位置,像抱着一个小一点的球。先做三次深呼吸,慢慢吸、慢慢呼,让喉咙放松。
接着,第一次吸气:双手慢慢往两边打开,胳膊打开到比肩膀高一点,同时头慢慢往后仰,仰到喉咙能感觉到“撑开”(别勉强),心里想着“食道的管子被撑开了,气开始往下走”;吸气要细、要长,像往管子里慢慢吹气,别猛吸;吸满后,双手停在两边,头也停着,气在食道里停一秒,再慢慢呼气:双手慢慢往胸口合,同时头慢慢回正,嘴巴轻轻咽一下,像把气和食物“咽”下去,心里想着“气带着食物顺着管子往下走,不堵了”。
就这么“扩胸仰头吸气、合手咽气呼气”,每次练o个来回,大概分钟,噎膈的时候练,尤其是吃饭前练,练完再吃,食物就不容易噎了。
要是练的时候感觉喉咙有点“紧”,别慌,慢慢仰头、慢慢扩胸,像慢慢拉管子,别一下子拉太狠,管子会裂;要是练完后感觉喉咙舒服多了,吃饭时不噎了,说明管子被撑开了,气顺了。这里头的道家道理是“气行则食通”,食道的管子靠气来“撑着”,气顺了管子就通,食物才能往下走。要注意别在刚噎着的时候练,等缓过劲来再练,刚噎着的时候气太乱,管子是堵死的,练了也没用;也别仰头太狠,尤其是喉咙疼的时候,稍微仰一点就行,别把管子拉疼了。
鼓胀:转一转腰、揉一揉腹,帮肝脾“排掉肚子里的‘气水’”
鼓胀就是肚子胀得像个鼓,按一下硬邦邦的,甚至腿也肿,道家说这是“肝脾不和,浊气积水堵在肚子里”——肝像个“疏气的扇子”,脾像个“排水的泵”,要是肝的扇子扇不动,气堵了,脾的泵转不动,水积了,气和水堆在肚子里,就胀成了鼓。《保生秘要》里的鼓胀导引,就是用绦法的“转腰”疏肝气,用揉肚子排水,帮肝脾把肚子里的气水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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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这个导引要先站着转腰,再躺着揉腹。站着的时候,双脚分开比肩膀宽一点,双手放在腰上,像绦法的姿势,先做分钟绦法转腰:吸气时腰往左扭,提肛,想着“肝的扇子开始扇,气在动”;呼气时腰回正,肛放松;接着吸气腰往右扭,提肛,想着“脾的泵开始转,水在动”;呼气腰回正,肛放松。转腰分钟后,再躺在床上揉腹。
揉腹的姿势跟伤食呕吐导引一样:双腿弯曲,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肚脐上,顺时针揉肚子,但揉的范围要大一点,从肚脐揉到肚子边缘,再揉回来,吸气时往外揉,想着“气水往肚子边缘走”;呼气时往回揉,想着“气水往肛门和尿道走,要排出去了”。每次揉o圈,转腰加揉腹一共o分钟,鼓胀的时候每天练两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
练的时候要注意,转腰别太猛,鼓胀的肚子硬,转太猛会疼;揉腹别太用力,轻轻揉就行,太用力会把气水压得更往深处钻;要是揉的时候感觉肚子里有“水响”,别慌,那是水在动,说明泵开始转了;要是练完后想上厕所,别憋着,去上,气水排出去了,肚子就不胀了。这里头的道家道理是“肝主疏泄,脾主运化”,肝的扇子扇动了,气就不堵了;脾的泵转动了,水就不积了,气水都排掉,肚子自然就不鼓了。要注意别在肚子太胀、疼得厉害的时候练,等疼轻了再练,不然越练越疼;也别练太久,o分钟够了,练太久会累着肝脾。
三、《保生秘要》的道家智慧:不折腾、顺自然,养生就是“让气守规矩”
翻完《保生秘要》的残篇,会现曹士珩写这本书,从来不是想教什么“高深修炼术”,而是把道家调气的理儿,掰成了普通人抬手就能练的动作——没有复杂的口诀,没有玄乎的概念,就盯着“气”这个核心,让气该升就升、该降就降,该通就通、该聚就聚,气守规矩了,身体自然就好,这就是最实在的道家养生。
它的智慧藏在“不勉强”里:练周天法不追求“通周天”,气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练垠背法不追求“腰热”,气能沉下去就好;对着毛病调气,不追求“马上好”,气慢慢顺了病自然轻——这刚好合了道家“道法自然”的理,像晒太阳、喝水一样,不刻意、不折腾,跟着气的节奏来,才是真养生。
它的智慧还藏在“生活化”里:旧元法可以在办公室坐着练,垠背法可以睡前躺着练,行庭法可以看电视时站着练,诸病导引更是对着日常毛病随时练——不用找专门的场地,不用花太多时间,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融入日常,这才是“保生”的真秘诀:养生不是“额外加的活儿”,是把调气的规矩,藏在抬手转身的日常里,让气顺了,身子舒服了,就是最好的“保生”。
就像老辈人常说“别跟自己的气较劲”,《保生秘要》说到底就是教你“不跟气较劲”——气想往上走,就帮它升;气想往下沉,就帮它降;气堵了,就帮它通;气虚了,就帮它聚。气顺了,人就顺了,这就是道家藏在残篇里的养生真相,一点不“秘”,却够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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