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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姐太苦了为什麽要受这样的罪(第1页)

41姐,太苦了,为什麽要受这样的罪

周茵出发前问朱长跃,至少带上周君吧,虽然实质上是“卖”,但不管怎麽说还是要打着“嫁”的名义,不然太难看,完全物化了张束。朱长跃不答,只说周家女人最是僞善,既要又要。

两家约在一个颇有江南气韵的茶室,景观精致,不像北京,一看就知是花姐的手笔。

这一日花姐打扮得依旧得体,不抢风头又不失风度,和茶室风格适配度很高。

但看到周茵的穿着,花姐还是吃了一惊。上次两家人吃饭,好大的阵仗,周茵都没有如此隆重,今天却像是要去参加国宴。真有意思,走到聊婚前协议这步,涉及利益,就立刻穿得压人一头。

周茵没想压花姐一头。她不太看得上花姐,不会花时间在和她争奇斗艳上。她不过只是想给张束争口气,场面上,利益上。也不是“张束”,她对张束的感情没有深到这个程度,但张束是周家唯一的後代,为了这个名头,她不想认输。周茵和朱长跃分开走的,朱长跃本对这种事无所谓,女人对他来说更像个装饰品,装饰品美丽,他也有面子;但今天不太一样,隆重的打扮有了上下文,朱长跃对周茵为何穿成这样心知肚明。挑战朱长跃的权威,总归不是让他高兴的事。

茶室准备了不少餐前小点,花姐也准备了不少——厚厚的册子,囊括了婚纱样式丶婚庆场地和基础嫁妆等细碎事宜。说是全部按照张束的意见来,但张束本人其实完全没参与。对张束来说,走过场的事只配用走过场的精力完成。

当时朱贝贝和苏大夫都在场,朱贝贝嗷嗷叫,这是人生大事,你这辈子就算不只结一次婚,但怎麽着也是初婚,不弄得漂亮风光,顺便讹杜家一笔吗?苏大夫也劝她精挑细选,演戏也要穿好看的戏服。朱贝贝突然想到苏沛盈还在,如此夸张有些失态,就戳戳苏沛盈,你也太平静。苏沛盈耸肩,NPC有什麽不平静的,他和我互动完了就要去做下一个任务,没有张束,选婚纱的也不可能是我。

最後张束在两个女孩的注视下,靠摇骰子做了决定。朱贝贝不满意,一段婚姻里怎麽着也得给自己留点什麽,她和陈星夫妻一场,最快乐的就是婚礼那天。张束就笑,婚礼太风光,後面离婚岂不是被衬得更惨淡。朱贝贝叉腰,她和表姐才不是一类人,她不求时时风光,但必须风光过。

张束将方案传给杜润,杜润难掩嫌弃,专门“精修”了一轮才给了花姐。

花姐推一块蛋糕到周茵眼前。周茵兴趣缺缺,又怕拂了花姐的热情,只好用叉子叉掉半块,将剩下的推了回去,“这个年纪,吃不了太多甜的,咱俩分一分。”

周茵对花姐各式各样的“甜点”都没兴趣,吃的,和刚才她展示的。杜家有的是钱,场地婚纱,档次就在那儿放着,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基础嫁妆也没看头,金银首饰再多也是小数字。後面的正餐才是她关心的——朱长跃今天来,是要和杜家商量给未来的院长夫人一点实际的东西。

中标结果公告後,朱长跃和杜清所在的企业就要真金白银投资成立项目公司,杜家理应出更多的钱,但出钱多意味着股比高,股比高意味着未来在医院的话语权就大。朱长跃并不想白白便宜杜清,他要从杜家的这一部分里,再抠出来一些“送”给张束。

周茵到了现场也没想明白,朱长跃为什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做了就好,做了,哪怕张束离婚,哪怕自己离婚,哪怕万一自己闭眼张束一分都分不到,这位“周家的後人”也不至于饿死。

册子收了,点心撤了,笑容还挂在四个人的脸上,可除了朱长跃,其馀三张笑脸都发生了些变化。杜清和花姐挂上了戒备,戒备外面套了层隐忍克制,不能让防御显得太明显;而周茵敷衍和煦的笑容则生长出了攻击性,想立刻看到对面两人吃瘪。只有朱长跃,永恒的胜券在握。

“老杜,咱们也不绕弯子,地的价值你清楚,四环内不会再有第二块地弄私立医院。小束嫁过去,也得给人家父母一个交代。本来长隆和杜家各百分之四十五,小杜百分之十,看在地的份上,抠一部分出来,算小束真正的嫁妆。”

花姐闻言变了脸色,合着刚才周茵不是想和她分点心,是要分股权。这怎麽抠,抠多少?张束面上嫁进杜家,和娘家关系也不亲近,但真要出了事,能和没感情的杜润站一队吗?她想说话,杜清轻轻将脚靠在她的脚边。这是让她闭嘴的信号。

朱长跃并不在乎对面的反应,放下茶杯才慢悠悠地开口,“百分之五,两家持平。张束的名字不适合出现在合同里,这部分让小杜给她代持吧。”

杜清放下了戒备,好说,好说。朱总想得周全,放心,一定不会亏待张束。

朱长跃笑,得想周全,你家两个儿子不是一个姓,自然要多操心。“再说这也是婚後财産。”

杜清点头称是,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自己死了都是孩子们的,亏不了。

花姐连说呸t呸呸,和朱总和夫人见面的好日子,可不是什麽吉利话。她这才真正露了笑模样,周茵也露了笑模样,笑的却不是同一件事。周茵是惊喜,花姐是踏实。杜清的戒备原来都是演的,他一定是算准了朱长跃这个老狐狸要从里面图点什麽。杜润的百分之十里,早就暗含了张束的百分之五,以及杜家对朱长跃的忠诚态度。说白了,在实际利益上,朱长跃不会难为他,各家百分之五十,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朱长跃就是要他做出低头的样子。

朱长跃说着合同回头签,今天就到这儿,但杜清很快叫秘书将法务新拟的合同送了过来,再淡定也怕夜长梦多。花姐看得明明白白,立刻跟上,“我这就喊两个孩子过来。”

但张束的电话始终拨不通,花姐只好拨给杜润,结果也一样。

两人当然接不了电话。张束此刻正在手术室里取卵。

杜润和朱贝贝在外面等着,朱贝贝紧张得不行,杜润很淡定,二十分钟的事,小手术。朱贝贝就不乐意了,说这种话,不是你受罪?杜润还是很淡定,又不是我的孩子。

也是。朱贝贝自知理亏,不再说话。

张束打夜针时最後一次监测了卵泡数量,还是像第一次李行给的评价,又大又圆,仿佛养蛊。但手术前李行还是给她发微信,卵泡多建议全麻,不然取一个刺一下,何必受这没必要的罪。

即便知道是小手术,她也是第一次一个人走到这样的环境里。床比想象中的窄,温度很低,好冷。手上扎了滞留针,很疼;女护士开始再一次给她清理yin道,很羞耻,阴超瞬间被比下来。张束感觉自己像一条即将被宰杀的鱼,但她也知道,等到了生孩子又是另一番光景。小巫见大巫,女人的痛苦总能升番。想到後面的痛苦,她才能抵抗现在的痛苦。

好在三二一後,就没了知觉。

张束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无垠的宇宙中飞翔,面前是荧光绿和荧光粉色的星球,开满了白色的鲜花,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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