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柏很有眼色的没有打?扰兄嫂说话,安安静静地做自己手里的活。
陈君迁转过头看了骄阳下的娘子?一眼,让她到屋里躲太阳去。
沈京墨没接这茬,问?他:“人都走了,大人还这么认真地保养,是在?和谁比呀?”
一个多月前,雁鸣山的山匪被处刑后,书生?曾登门道歉。他的父母亲人的确死于山匪之手,只剩下一个三岁的儿子?相依为命,他帮山匪做事,的确出于无奈。
就算没有他,山匪也早晚会屠村。
但他确是因为他,柳翠仪和林婶、还有其余那些乡亲才会死伤。
反复考量后,陈君迁没有施以惩处,但也命他即刻离开永宁县,不得再回?返。
如今事情已过去许久,沈京墨也放下了悲恸,提起?书生?来,只当在?提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人。
见她猜出了他的小心?思,陈君迁反而庄重道:“我这可不是为了和谁比较……”
他一顿,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是为了给你一个满意的郎君。”
沈京墨听罢不由一怔,心?里头似乎有什么想法松动了。
可还没等她感动,陈君迁摘下斗笠挡在?她脑后,遮住陈川柏的视线,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沈京墨没防备,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眼神往后瞥,提醒他还有人看着?呢。
陈君迁却?偷着?美?:“小孩子?不懂。”
陈川柏适时地回?了一句:“嗯嗯我耳朵瞎了看不见别?管我了。”
这下沈京墨更?羞了,捶了陈君迁一拳,站起?身来跑进了屋。
陈君迁捡起?脚边一块小石子?丢陈川柏,陈川柏头也没回?地扫了扫挨了一石子?的背,继续干活。
陈君迁却?是把手洗干净,敲开沈京墨的房门去哄人去了。
沈京墨原本就窘迫难当,听见屋门打?开,猜也知道是谁,背对着?门口假装忙碌擦桌面,擦得分外认真。
陈君迁把屋门关严实?,放下斗笠走到她身后。
沈京墨等着?他开口。
他一句话都没说,手却?先搂上了她的腰。
沈京墨脸色通红地转过来推他,陈君迁反倒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桌上。
“生?气了?”
沈京墨不理他,脸上写满了“明知故问?”。
陈君迁调侃她:“亲都亲过了,抱抱还害羞?”
“明明是因为大人在?别?人面前亲我我才……”
她羞得说不下去,反倒正中?陈君迁下怀。
“现在?没有外人。我还想亲。”
这种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还面不改色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