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妈他们瞒我又显得有些多余。
说的难听点,李思娃真要是死了,别说什么瞒着我了,离了我这个唯一能戴孝的“儿子”,他葬礼都办不下去。
也不知道这些大人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现在觉得我接受不了,晚几天告诉我就能接受的了了?
要是我妈刚嫁过来那会儿,得知玷污我妈身子的糟老头子可能要死了,那我肯定会高兴的睡不着觉,并大呼报应。
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李思娃死不死的,我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回到久违的小床上,空气中弥漫的奶香味儿,让我感觉特别的放松,极度疲惫之下几乎是躺下就着。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外边的天色都已经擦黑了。
躺在床上,我闻着满床微微有些发酸的奶香气,迷迷瞪瞪的盯着水泥屋顶一动也不想动,就想闻着奶香躺到天荒地老。
可烦人的是,我思维敏捷的大脑,很快就开始自动思考,我床上这些浓郁奶香味的来历。
为防止这些的奶香味,由于我自身想法的改变,在某一刻突然转变成,老男人腥臭的精液味。
我只好不情愿的爬了起来,跟梦游一样晃悠到厨房,拿起自己许久不用的杯子牙刷,蹲到水龙头前开始了洗漱。
在水龙头哗哗的冲击声中,突然一声熟悉的“吱呀”传入我耳中,紧接着就是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儿。
“你小子睡觉,怎么没把大门闩上啊?”
听到是建军叔的声音,我急忙漱口回应道:“大白天的家里有人,小偷应该没这么大胆。”
“那可不好说,大白天丢东西的也不是没有。”
作为近邻建军叔对我家很熟悉,不等我招呼他就自己般了个小凳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包子,大大咧咧坐到了我旁边。
“我一想你就还没吃晚饭呢,你婶儿刚蒸出来的包子,赶紧趁热吃。”
“谢谢叔。”
农村这种大人不在家,邻居给送饭或去邻居家吃饭的情况很常见。
正好我也有事儿要问,就没跟对方客气,杯子牙刷往旁边一放,手在毛巾上一抹,抓包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矿医院病房的事跟我妈无关,我也就不用藏着掖着,边嚼边迫不及待问出了,在早上大门口我就想问的,医院里那荒唐至极的一幕。
“叔,矿医院那个病房里的……护士,她们为什么那样啊?”
荒唐刺激的黄色话题,永远是男人们最喜闻乐见的,作为同在煤矿上班的矿工,矿医院里是什么状况,建军叔知道的自然比我多,哪怕我说的无比含糊,他还是立刻就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只是相比于我这个青瓜蛋子,结了婚的建军叔就直接多了,开口就一个毁三观的反问。
“那样?哪样了?你是看到小护士光着屁股趴病床上,给哪个糟老头子嗦鸡巴裹卵子叫爹了?还是见哪个小护士把小嫩屄当嘴,跟老爷们儿胡子对胡子亲嘴了?总不会是在病房里看到狗了吧?”
建军叔不是李思娃,也不是胖大爷,至少明面上他只是个普通邻居。
这张嘴鸡巴闭嘴嫩屄的,着实让我有些难以启齿:“呃……这倒没有,我就是看见个小护士用手,给一位大叔……弄下面,那个大叔……也在摸小护士……咳咳。”
听到只是撸鸡巴摸身子,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等着听大新闻的建军叔,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失望。
“嗨,就这儿点事儿啊,还以为你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了,看来近些年确实管的严只能摸,都不让在病房里肏护士了。”
“啊?您的意思是,以前真能跟陪床护士在病房里边……睡?”
见我被惊的目瞪口呆,嘴里的包子馅都快掉出来了,建军叔嘴角一咧,露出了一脸的坏笑。
“何止是跟自己的陪床护士啊,以前医院里最乱的时候,你知道矿工私下里管那间病房叫什么吗?叫牲口配种房,那就是一屋子长得像人的牲口,你见过哪个配种的公牲口,只跟一只母牲口配的?”
虽说我在病房里幻想过,整个病房里的病人和护士集体肏屄,但那毕竟只是幻想。
现在得知十几对“父女夫妻”真在一个房间里,赤裸裸的集体白日宣淫,像牲口一样的相互交配过,甚至还换“女儿”换“媳妇”玩,我反而有些难以接受了。
不是我道貌岸然,实在是这种事情,太超乎我的想象了。
“他们十几对人,在一个屋里互相看着,就不别扭不恶心吗?再说大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甚至还可能是一个班的工友,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些十几岁的年轻小护士,都能当他们闺女甚至孙女了,他们当着别人的面好意思下手?就拉得下那张老脸?”
这时建军叔脸上显露出了,长辈身上特有的那种,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的优越,一幅我少见多怪的样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正因为是土里刨食的庄稼汉,都是臭种地的苦哈哈,好不容易享受一回领导干部待遇,大家只会担心肏屄肏少了吃亏,才不在乎被别人看呢,大老爷们儿的看就看呗,反正鸡巴上套的小屄,也不是自家媳妇闺女的,我们这代人可真饿过肚子,要是脸皮太薄不争不抢,早八百年前就饿死了。还有,谁跟你说年纪大的老同志,看到光屁股小姑娘就下不去手的?”
建军叔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问住了。
对呀,我为什么会认为上年纪的人,道德水平就一定会更高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凭感觉支支吾吾的说道:“呃……我想年龄大一点的人,应该会更顾及一点脸面吧。”
“脸面?实际上就属他们这种人最变态了,护士越小、屄越嫩他们就越来劲儿,有些年纪太大鸡巴硬不起来的,还喜欢往人小姑娘的屄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糟蹋人,不然你以为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是谁带起来的风气?”
看到我还是有些懵懂,建军叔像教育后辈正经事一样,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我跟你说啊,肏屄这事跟买菜差不多,大家都想挑鲜嫩水灵的,那些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往往是小嫩屄里这根鸡巴捅了半天刚拔出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会儿喘口气呢,另一根鸡巴就又肏进去了,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肏她的嫩屄,你说的十几人一块儿肏屄,那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再说有的上年纪的人鸡巴插进屄里,没动几下就流出来了,有的人却能一肏肏十多分钟,这怎么一块儿啊?”
“最多能有两三对就不错了,好不容易能跟粉嫩嫩的小姑娘肏屄,谁不想肏最年轻漂亮的那个,肏屄这种事可不是骑驴找马,你要是在驴身上将就,可就没力气再骑马,那可就吃大亏喽——”
建军叔把我的荒唐幻想给否了,但却又给了一个更荒唐的解释。
在医院里,一群赤身裸体身上沾着肮脏煤灰的大叔大爷,杵着胯下奇形怪状的肉屌,排队轮番去肏干一个,连屄毛都没长全的十几岁小姑娘,恐怕毛片里都不敢这么拍吧!
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建军叔所描述的疯狂场景,震撼的我包子都顾不上吃了,连忙追问:“不是……矿上为什么要这么干啊?那些护士还有护士的家人,他们就没意见吗?”
“这事儿具体怎么开始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人说是早些年的时候,矿医院想跟人家市区大医院学,说人家市区大医院的好病房,就是暖气开的很足,病人也都是不穿衣服的,漂亮护士也配的特别多,可问题是矿上的矿工,都是些农村大老粗,根本不懂这些个城里的洋规矩,只知道自己一进病房,衣服就被人扒了个精光,连个裤衩都不让穿,旁边还有漂亮的护士陪着,而且漂亮护士还经常摸自己又脏又臭的鸡巴,这明显一看就是安排给自己肏的嘛,就跟领导干部身边的漂亮小蜜差不多,没几天就有人把护士给肏了。”
“那时候安全生产正抓得紧呢,很多人明里暗里的举报,矿上的领导也不敢把事闹大,暗地里就偷偷给了护士们一笔钱,再说那些卫校里出来的护士,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看到有钱拿就不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