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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傅斯年所说,曾经我怀过一次孕。
可在姐姐忌日那夜,他从墓园回来醉了酒。
一见到我,没等我反应过来,冰凉的唇就重重压下来。
我只能咬向他的舌尖作为反抗。
他闷哼一声,却将我扣在怀中更紧。
浓重的酒气和檀木香的混合几乎令人窒息。
为了腹中孩子,我用尽力气推开了他。
可这个动作也惹恼了他,反手将我甩在地上。
林向晚,你敢拒绝我?
趁他起身,我不管不顾地逃出房门,却在推搡间被他从二楼推下。
我重重摔落在地,下腹也传来一阵绞痛。
孩子。。。。。。
我虚弱地呢喃,泪水模糊了视线。
而傅斯年站在楼梯上,酒意未消的脸上写满震惊。
望着我身下渐渐扩大的血泊,喉结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虽叫了救护车,可孩子还是没有保住。
可或许他应该很高兴,庆幸我再不能拿孩子绑住他吧。
第三天,傅斯年将我送上车,语气淡漠道。
你先回去,我陪暖暖吃完饭就去林家找你。
我没回答,转头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
这几天在医院,他都陪在慕暖暖身边。
喂饭喂药,体贴入微到了极致。
只在昨夜来看我一面,告知他查到给粥里下药的是常欺辱我的那个佣人。
也许是因为愧疚,所以才同意让我回林家。
可我已经不在意了。
车开的很快,抵达林家时,恰好是妈妈下葬的日子。
隔着很远,我看到了她的牌位。
我很想靠近一点。
可看周围的保镖,我要是现身,怕是再也走不了。
妈,是女儿不孝!
擦干眼泪,我让司机送我回傅家拿东西。
拿到证件和行李,闺蜜的电话也打来了。
晚晚,车已经到了,你直接从后门上就行。
我道了谢后,躲过司机的视线,打开了停在后门的那辆迈巴赫。
可打门开时,里面便伸出一只手先一步将我拉了进去。
下一秒我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医院的傅斯年哄睡慕暖暖后,便赶去了林家。
他也不懂为何自己会如此慌张。
就好像慢了一点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葬礼十分简单,基本没有外人在。
可周围黑压压的一群保镖,却让傅斯年格外疑惑。
还没走近,他忽然听到林天成格外震怒的声音。
你们确定林向晚不知道她妈死了?那为什么她这么些天都没问一句?
她要是跑了,拿什么绑住傅斯年?
闻言,傅斯年直接冲出来冷冷地质问道。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天成看到他来,立马变得格外心虚。
刚想找个由头解释,傅斯年的司机便打来电话说。
先生,夫人不见了!房间里只找到一份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