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痕站在他身前,眉黛曈深,神色静定。因着刚突破一个境界,脸上甚至带些凛然的冷劲。
根本看不出这么气质冷肃的修士,会说出那种话来。
郁舟困惑地眨了眨睫毛,才反应过来润玉痕都说了些什么,顿时咬住嘴唇。
他明明只是想来请教润玉痕问题。
润玉痕却都说出口了些什么话?
郁舟只觉天旋地转,晃了晃头,差点一脑袋栽到润玉痕胸膛上。
郁舟艰难地用手指去捂他的嘴巴,很是难堪,很受不了:“你说什么、舔不舔的……”
润玉痕配合地曲颈垂首,降低自己的高度,让郁舟的训诫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
郁舟刚刚真的有被润玉痕的架势吓懵,此时泪盈于睫地伸着手、轻捂着润玉痕的薄唇:“你现在怎么会这么咄咄逼人?”
见到郁舟的泪光,润玉痕一下微怔:“我并非……我只是……”
“润郎,你从前不是这样的。”郁舟语调低低,眉尾垂垂。
“你我自幼竹马竹马,成亲后也如兄如弟。你一直如兄长般照顾我,温言柔语……”
刚刚那样的润玉痕他招架不住,他想假借忆往昔将润玉痕引回正轨,让润玉痕像“以前”一样做一个温柔竹马。
润玉痕眼中那种怔忪之色渐渐散去,好似明白了什么。
“我如兄长?”
郁舟点头。
“我极温柔?”
郁舟嗯嗯。
润玉痕垂眼,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良久后,他才缓缓启唇解释:“近日我做了梦。”
“我还以为是我们曾经真的做过,我才会做那种……离经叛道的梦。”
这片刻,润玉痕的唇齿张合在郁舟眼中都像是慢动作。
润玉痕说:
“每一晚梦里。”
“我都在口你。”
郁舟顿时瞳孔发花,指尖都簌簌颤了下。
腰身发抖发软得快要瘫倒。
润玉痕注视着郁舟,眸色深深,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郁舟已经听不下去了。
郁舟不想再让他说话了。
郁舟失去所有力气的手虚抓着润玉痕的袖袍,他哆哆嗦嗦的,踮起脚,用嘴巴堵住润玉痕的嘴。
润玉痕的未尽之言,都融化在了这个吻里。
他们在假山里接吻。
润玉痕手掌瞬间扣紧郁舟腰身。
郁舟的臀被润玉痕用手掌托起来一点,足尖离地,柔韧的腰腹紧贴着润玉痕的下腹,几乎是半骑在润玉痕腹胯上。
润玉痕这类天道垂青的奇才,在某种本能方面,也无师自通地厉害。
转世剑尊那骇人的剑柄,隔着道袍布料,也趋势明显。
起来后能让郁舟轻松坐住。
郁舟初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还迷迷糊糊地用柔弱的手指往下去拨。
整个掌心都按上去了,那剑柄竟还强劲得挤不开。
直到润玉痕被他摸得忍不住往上耸了一下。郁舟呆住。
……犹记得第一面,润玉痕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可能找郁舟这类花瓶当道侣。
现在,郁舟的后背被润玉痕按着,脸往后仰着,被润玉痕压着亲。
润玉痕吻他吻得珍重。
郁舟却快要被润玉痕这隐忍待发的势头吓死了。
腿根紧绷,想合起来又不敢合,被迫微微夹着润玉痕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