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武仁看出谢时韫有兴趣,连忙继续说:“那年时家出事,她到处求助无门,也跑到过我家门前。”
“说重点。”谢时韫冷淡。
她当年去找过谁求助,对方什么态度,他自然一清二楚。
他要听的,是细节。
是丁武仁羞辱她的细节。
丁武仁连忙说:“谢总您亲自动手要除的人,当然不是什么好人,我难道能跟您对着干?”
“我从来没打算帮她,但我没告诉她,如果她在我面前把衣服脱光了求我,我就可以考虑。”
“然后。”谢时韫眸底深沉。
“然后她就脱了啊。”丁武仁得意极了,“看着平时很烈,实际上还不是说脱就脱,像狗一样求我。只不过——”
说到后面的内容,他有些不快,“这女人衣服都脱了,我走过去刚捏了捏她屁股,谁知她上来就扇了老子几十个巴掌,穿了衣服转身就走。”
谢时韫的眸色瞬间冷下去。
丁武仁没察觉,仍旧继续说到:“打了我还想走?我放了两只杜宾进来咬她,吓得她惊慌失措晕过去,我才叫人给她当丢垃圾一样丢到门外。”
“想让我碰的女人多了去了,是她不识抬举。谢总,您说是不是?”
谢时韫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目光幽森地望向对面的姑娘。
小姑娘还年轻,心思敏感细腻,已经察觉到对面这位大佬的情绪不对。
可偏偏丁武仁是个蠢货。
“礼妹是个烈性子,碰都不让碰;但尤里不一样,只要谢总您愿意……”
说着,丁武仁推了一张酒店房卡到桌面上。
话里暗示之意,不要太明显。
谢时韫垂眼,扫了一下那张卡片,扯唇笑了一下。
“丁总真是细致。”谢时韫手指敲了敲桌面,忽然驴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礼礼最近烫了头发。”
丁武仁顿时会意,连忙陪着笑说:“您要是满意,我现在让她去烫头去,保证一模一样。”
他眼神示意,然后又赔笑:“谢总,还得麻烦您等一等,我喊她去最近的理发店……”
“不用了。”谢时韫摆了下手,“我带她去。”
丁武仁一听,顿时心头大喜,礼物送到心坎上,自然也不会忘记目的:“谢总,上回我跟瑞副总提过一次,新开发区的项目……”
“新开发区的商业街供货渠道交给你,到时候让瑞青和你对接。”谢时韫将酒杯往前一推,起身拿了房卡就走。
丁武仁笑得嘴都合不拢,连忙吩咐对面的姑娘,“还不赶紧跟上谢总?”
小姑娘慌里慌张起身,低着头小步追在谢时韫的身后,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她明明刚才感觉出来,这位先生明明很厌恶丁武仁的行为,而且隐隐有发怒的趋势,让人发怵。
可现在又要带她走,她有点看不懂他的用意了。
走出红舞楼,谢时韫自始至终没有回头再瞧那姑娘一眼,快步朝着路边停靠的车过去。
瑞青虽然已经提升副总高位,但他还是坚持揽下谢时韫司机一职,此刻就等在车里。
“谢总,你结束的这么早啊……”瑞青打个哈欠,刚坐直身体,就看到谢时韫身后还跟个姑娘。
黑漆麻火的,乍看还以为是时幼礼;仔细转眼瞧一瞧,又不是同一个人。
瑞青忍不住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