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狗。
心一横,牙一咬,认命妥协的点点头:“宁港就宁港。”
“只要跟妹宝在一起,哪里都是夏威夷。”沈佑安一向会自我安慰,此时心情已经豁然开朗,“到时候我找两艘游艇,保证和出国度假一样快活。 ”
时幼礼扬眉。
……
傍晚回到家。
芸姨完全不辜负谢时韫支付给她的酬金,动作十分麻利,早晨出门时才只是挂了丝带,这会儿已经贴满了喜字。
茶几上还放了包好的喜糖,门窗上还贴了“囍”字。
本该是喜庆的红色,可时幼礼却觉得别扭极了,抬脚往楼上房间里去。
她提前交代过芸姨,她的房间最后一天再布置。
于是现在整栋别墅里,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婚礼氛围,只有她的房间还和之前一样,没有太大变化。
那天下暴雨,房间的窗帘被雨水打湿浸泡,她一觉醒来忘了这事儿,可谢时韫记得。
他特意叮嘱芸姨把窗帘重新拆洗一遍,此刻洗干净的浅绿色窗帘已经重新挂上,被风吹得轻轻摇晃。
当时芸姨还问,要不要顺便就直接换成红色的?也应景。
结果谢时韫和她异口同声说“不用”。
她不想换成红色,完全是不想自己的房间也过早有结婚氛围;可谢时韫竟然也说不用,让人猜不透他的用意。
而时幼礼不是庸人自扰的性格,猜不透便不猜,想不明白便不想,从不做内耗的无用功。
回房间待了半个小时,差不多到平日吃晚餐时间,时幼礼起身除了房间。
芸姨已经在端菜,听到她出来,连忙和她说:“时小姐,谢先生说他今晚有应酬,就不回来吃饭了,让您别等他。”
“什么应酬?”
芸姨自然不清楚,“谢先生没说。”
时幼礼皱一皱眉,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语气十分随意:“谁说我会等他?自作多情。”
芸姨不好意思的擦了擦手,退下了。
时幼礼最近胃口好转,再加上今晚有点刻意证明没有谢时韫她吃的更香的意思,食量比平时多足足一倍。
吃完饭以后,时幼礼便去沙发上靠着休息。
她今天吃得多了些,最高兴的莫过于芸姨,边收拾便说:“一开始时小姐吃得少,我还担心是我手艺不合您胃口。”
“您以后叫我礼礼就好。”时幼礼觉得她总喊时小姐有点生分,“还有,您的手艺真的很好。”
“真的?”
时幼礼点头,“之前我们家有个保姆阿姨,您跟她的手艺差不多。”
聊到这里,她难免有点好奇:“芸姨,谢时韫是如何认识您,又请您来家里做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