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了时幼礼这么久,除了牵过手,哪里还有过更亲密动作?
一个不留神,倒是让谢时韫得手。
心里躁得不行,舌尖忍不住抵后槽牙,“之前的艾琳儿呢?把她叫过来。”
他为她忍了这么久,也该开个荤了。
陀螺也很意外,还以为自家少爷要为时小姐守身如玉,惊愕之余连忙应下:“我这就去叫她。”
还没走出门,又被沈佑安喊住:“算了。”
他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
“要让她知道我这么没定性,岂不是太没本事。”沈佑安幽幽,吸了一口烟,“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酒吧里乱糟糟的,但包厢内的隔音很好,只要门一关上,外面和里面的声音就完全隔绝。
沈佑安闭着眼,脑海里想着时幼礼。
他发誓,这辈子没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可他也能察觉得到,时幼礼一直都对谢时韫有特殊感情。
一想到这一点,他想要搞垮谢时韫的欲望就更强烈。
他非要让时幼礼瞧一瞧,到底是谁更值得依靠,更值得她做出选择。
一根烟抽到尾端,只剩下一点火星,险些烧到手。
他相信,他必然是这场游戏的最后赢家。
至于时幼礼,会是他最想要的得到的唯一战利品。
——
距离婚礼还有三周,婚纱如期从国外送了过来。
看着箱子里那条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以及风格定制修改过尺码的婚纱,时幼礼心里只觉得怅然。
自从自己不用去远榭上班以后,连谢时韫也没有再见到的理由了。
她抱着婚纱坐在沙发里发呆,直到听到有门铃声。
“来了。”
那条昂贵的婚纱被她随手堆在一起,穿着拖鞋跑去开门,谢时韫站在门口,高大身影落下来与她对视。
“你怎么过来?”时幼礼有点意外。
明明上一秒还在想的面孔,下一秒竟然就出现在眼前。
好似有心灵感应似的。
谢时韫垂眼,不答反问:“婚纱送回来了?”
时幼礼让出位置请他进来,又嘟囔一句:“明知道密码,怎么不自己进来。”
天气已经开始转热,时幼礼把空调打开,温度调的很低。
谢时韫感受到室内温度,第一时间是皱眉,换好鞋的第二件事,就是将空调温度调到二十六度。
多管闲事,时幼礼心里想。
她转身回到沙发上,重新捧起婚纱给他看,“前脚刚送过来,我还在检查。”
谢时韫点点头,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
知道时幼礼一定不把他当客人对待,索性自己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顺带也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时幼礼顺理成章接过,端着水杯坐在沙发上喝水。
一个人在家,时幼礼头发披散着,穿着睡裙来回晃着小腿,看似平和,实则内心有些不安。
她刚要再开口问谢时韫来找她做什么。
男人放下水杯,指了指婚纱,好似不过随口一提:“去穿上试试,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