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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读小说>师尊誓死不做play一环 > 第60章(第4页)

第60章(第4页)

而且还挺装的。

飞尘轻松地甩了下衣袖收回手背在身后,坐下时还不忘抬起下巴瞥了我一眼。

好了。

我知道你行了。

我板着脸,反复打量着石像,试图从他里里外外找出来一点儿和人相关的东西,可却一无所获。

明明我清楚的看见他灵力是怎么流淌的,以及那灵力在空中纠缠连结的曲线,可我深知哪怕是我完全重复出来,也达不到那样的效果。

别问我为什么,问就是我曾经试过。

无论什么时候看都觉得堪称神迹呢。

我很不情愿地在心里夸了飞尘两句,心里却觉得哪怕是在已经很唯心的修真界中,炼器一道也还是过于唯心了一些。

就比如我这种什么事情都想追根究底,研究个法术也想探究一下背后的原理符文的,在炼器一到注定就做不到顶尖。

「万物皆源于一物,故一物的思索可演化为万物。」

这是他们每个炼器修士奉行的真理。

每一个练器修士都以“所想即所得”作为目标,区别在于目前也只有飞尘能做到罢了。

我懂他们的。

并且知道他们说的是“一”和“万物”的衍化,但那颗该死的唯物主义的心总是时不时地就占据思维的高地。

【如何?】

飞尘很是矜持的给我传音,邀功似地换来了我一个点头,然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我看见了他悄悄用灵力失去额角汗水的动作,但很体贴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现。

偶尔让他装一装,他心满意足的时候干活也能积极些。

慧持大师念着阿弥陀佛,打刚才起就没睁开过眼。

糟糕。

我心里暗恼。

刚才明明和贺姐说好了提到外面去弄的,怎么刚才一着急起来反倒把这事忘了?

我悄悄地用余光瞄了慧持大师一眼,没从他的脸上看出喜怒来,便也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了,因为孟苍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将鹤山做的事公之于众了。

不过也是,这些事要再不干,不赶紧让孟苍带着石像回到字画门的话,他估计就要因为自宫而失血过多晕倒了。

果然,不论修为到了什么境界,有些地方永远都是人的弱点呢。

于是应孟苍的祈求,慧持大师敲响了佛宗钟的钟,并且将那声音干脆利落地挪到了芥子之中,让它响彻芥子的每一片世界。

随后自然就是孟苍声嘶力竭的谴责,和语气坚定吐字清晰的罪状陈述,以及那些看热闹的修士从“不会吧,他也不像这样的人啊?”逐渐转换为“天呐!他竟然如此道貌岸然,真是信错了人。”这样的经典场景。

乏善可陈。

这些人脸谱化的表演让我提不起一丝兴趣。

他们也就在这里嘴上谴责谴责鹤山罢了,说不定背后还会和别人说,鹤山做的不小心,被人发现了真倒霉呢。

保不齐这里面有多少人是那种货色。

我思索着,突然觉得也不一定。

因为那些和鹤山一类的人这会儿是不是都在两界山呢?

应该都琢磨着去魔界寻找炉鼎吧?

但应该也有现在这里。

因为当孟苍说到鹤山的临摹之作和天现异象的时候,已经有人按捺不住直接开口相问了。

“所以魔界的天现异象是假的吗?竟然是画作?”

说话的人明显不信,而且带着一丝恼怒的质问。

作为被他质问的对象,孟苍直接拿出了有力证据,于是鹤山的记忆就又一次在众人面前展开了。

铁证如山。

从此鹤山的罪在无争议,他也将永远地被钉在修真界的耻辱柱上,成为了酒足饭余之后修士们批判的谈资。

成功完成了让修真界众人引以为戒的成就。

慷慨激昂地陈述完了鹤山的罪状,又说了一大堆关于异象的事情,孟苍也觉得有些疲乏了。

他激动的情绪退去,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就充斥了他每一根神经。

他有一点茫然。

那疼痛可非比寻常,感受到疼痛的第一瞬间他就低下头去,然后呆滞地缓缓挪开了脚,在看清自己踩着什么的那一刻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在身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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