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茶几上堆着半盒车厘子,洛云禾盘腿坐在地毯上,小狸狗趴在她腿上看奥特曼动画,突然听见玄关传来开门声——梓庭、洛凤镜、承某人拎着公文包先后走进来,外套上还沾着晚风的凉。
洛云禾抬眼扫过三人,突然清了清嗓子:“承某人、梓庭、洛凤镜,大家有没有不用的钱啊,我来帮你用。”
承某人把公文包扔在沙上,扯了扯领带:“你要干嘛?又想买那个限量版的香薰蜡烛?上次你买的那个,点了半小时把我呛得打了一晚上喷嚏。”
洛云禾拍了拍腿上的小狸狗,小狸狗立刻坐直身体,眨巴着圆眼睛看三人:“不是我买,是小狸狗说想要个奥特曼手办——就是那个限定款的赛罗,我看了下,也就半个月工资。”
洛凤镜推了推眼镜,从口袋里摸出钱包:“那是你的半个月,不是我的。我这个月的奖金已经被你扣去买奶茶了。”
洛云禾突然把小狸狗抱起来晃了晃,小狸狗立刻瘪起嘴,眼眶瞬间红了:“你看儿子都快哭了,他要是哭了,今晚你就得哄他睡——顺便听他讲奥特曼打怪兽的一百种剧情,从‘赛罗的光线技能’讲到‘贝利亚的黑化原因’,讲到天亮都讲不完哦。”
洛凤镜的手顿在钱包上,嘴角抽了抽——上次小狸狗哭着要听故事,他熬到凌晨两点,第二天开会打了三个哈欠被老板点名。
梓庭突然从钱包里摸出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密码是小狸狗的生日,拿去买吧——总比今晚被奥特曼剧情折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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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某人也叹了口气,摸出手机转了笔钱:“我也出一半,省得明天上班看见洛凤镜顶着黑眼圈。”
洛凤镜无奈地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行,我出剩下的——但云禾,你得保证小狸狗今晚不闹我。”
洛云禾笑着把钱和银行卡收起来,小狸狗立刻破涕为笑,扑过去抱洛凤镜的腿:“谢谢爸爸!我今晚讲奥特曼给你听!”
洛凤镜的脸瞬间垮了,梓庭和承某人笑得瘫在沙上,客厅的灯光裹着车厘子的甜香,把疲惫的周二夜晚,揉成了软乎乎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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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周三午地点:公司茶水间
茶水间的咖啡机“嗡嗡”转着,洛云禾刚把咖啡粉倒进去,令乔就抱着个空饭盒走进来,肩膀垮得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令乔(蔫蔫地靠在冰箱上):“云禾,这个月的绩效又没达标,扣了一半工资,我现在快喝西北风了——昨天买包子都得算着钱,不敢加蛋。”
洛云禾按下咖啡机的启动键,转身靠在操作台上:“受尽生活的苦后,才现西北风很甜。”
令乔翻了个白眼,打开冰箱看了看,又蔫蔫地关上:“甜个鬼,我昨天在公交站吹了半小时西北风,差点把鼻涕冻出来。”
洛云禾笑着递了杯温水给她:“那是你没找对方向——你站在巷口奶茶店门口吸,西北风里混着珍珠香和芋泥味,比包子甜多了。实在不行,你跟老板说‘绩效不达标是西北风不够甜,你给我涨工资,我就能喝到更甜的西北风了’。”
令乔“噗嗤”笑出声,喝了口温水:“那老板指定得把我轰出去。”
洛云禾往咖啡里加了勺糖:“轰出去更好,我姐公司招新媒体运营,工资比这高两千,还管午饭——你上次写的那个探店文案,阅读量都破万了,去那儿肯定比在这儿受气强。”
令乔眼睛亮了点,摸出手机:“真的?那我现在就投简历。”
洛云禾把咖啡递到她手里:“当然是真的,等你入职了,请我喝奶茶——要芋泥双份、珍珠加量的那种。”
令乔抱着咖啡杯点头,茶水间的阳光裹着咖啡的香气,把“喝西北风”的委屈,都泡成了甜甜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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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周四晚地点:客厅沙
客厅的地板刚拖过,泛着干净的光,洛云禾蜷在沙上织围巾,突然听见“哗啦”一声——洛凤镜拿着拖把站在客厅中央,脚边的玻璃花瓶碎了一地,水顺着地板缝流到了地毯上。
洛凤镜(扶着眼镜):“云禾,刚才拖地没注意,把你放在电视柜旁的花瓶碰倒了。”
洛云禾抬眼扫了扫碎玻璃,又低头织围巾:“活着本来就不容易,能怪别人就别怪自己。”
洛凤镜愣了愣:“那怪谁?”
洛云禾抬手指了指趴在地毯上玩奥特曼的小狸狗:“怪他,谁让他把玩具摆到花瓶旁边的,绊得你没站稳。”
小狸狗突然抬头,手里还攥着奥特曼玩偶:“妈妈,是你昨天让我把奥特曼放那儿‘站岗’的!你说‘让奥特曼看着花瓶,别被猫碰倒’!”
洛云禾织围巾的手顿了顿,又面不改色地继续:“那怪地板,谁让它太滑的——刚拖完地就反光,晃得人看不清路。”
洛凤镜无奈地笑了,弯腰开始捡碎玻璃:“好好好,怪地板。那你这花瓶是纪念日买的,要不要再买一个?”
洛云禾把织了一半的围巾举起来看了看:“不用买,碎了正好——我早就嫌它占地方了,这下可以放我的多肉盆栽了。”
小狸狗突然跑过来,递了个奥特曼给洛凤镜:“爸爸,奥特曼帮你捡玻璃!”
洛凤镜接过奥特曼,指尖碰到小狸狗软乎乎的手,客厅的灯光裹着碎玻璃的反光,把“闯祸”的夜晚,揉成了软乎乎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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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周一早地点:卧室梳妆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