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过来,”她煞有其事地啧一声,“不行了啊你,怂了?”
周聿白不吃她这一套,单手揣在兜里,靠坐在桌沿,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他的右手自然垂落。
岁淮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挪到他的手上。
周聿白的手是很好看的,冷白皮,手指修长?白净,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延伸至小臂,稍微动?了动?,就让人不自觉想歪。
想他四处作乱,最后精准找到最敏感的一个坐标。
岁淮从来都不清心寡欲,相反,她重这档子事儿。她一手拽过周聿白,将人牢牢摁在沙发里,跨坐在他腰腹间。
周聿白还保持着理智,还有点好笑,“干嘛啊你。”
“废话?,”她嚣张的不行,“办你。”
他笑,“能不能正经点儿,打扫呢。”
他在那插科打诨,岁淮懒得跟他周旋,红唇咬了下他的鼻尖,身体跟着一起动?作。
整个客厅只有布料摩擦的声音。
还有细细密密的啄吻声。
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人,血性?滚烫,经不住撩,周聿白躲了几下又被?岁淮拽回去后,跟着她一起沉沦。
突然,原本亲的正起劲儿的小姑娘眉头一皱,手捂着小腹,“嘶”了一声。生理期就这样,疼痛就跟一道闪电似的,连着那根筋儿,时不时抽搐几下,大气都不能喘
周聿白脸色一变:“怎么了?”
岁淮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暖流,不可?置信地说:“……我来姨妈了。”
周聿白怔了怔,很快抽过一张薄毯垫在沙发上,将人搂怀里,低声问:“很疼?”
“也不是特别疼,就是这会?儿来的不是时候——”岁淮眼?睫轻颤,直呼她罪恶啊,太?过分了,火都撩成?这样了,结果关键时刻整这么一出。她睨了眼?周聿白裤子,看他脖颈那儿充血的红色,不用问都知?道他这会?儿难受得不行,“失策了,你得遭罪了。”
周聿白还算冷静,拍了下她的臀,淡笑:“我遭的罪还少了。”
愿望流星,希望你能听见我的声音。……
岁淮这次的生理期来势汹汹,折磨了她几天?,西?藏之行也随之耽搁。等小?分队踏上旅途的行程时,一年一度的高考也落下帷幕,盛夏时节到来。
飞机远航,抵达西?北。
一望无?际的旷野,绿油油的草坪,尽情奔跑的牛羊,来到草原的游客每个都为风光旖旎的景色停驻。
不远处有拍照打?卡地,有几个女生自?费做了妆造,坐在一个挂满红缨的牦牛身上张开?双手拍照。
“岁岁,这儿有牦牛!”章盈穿了一身波点裙,戴着沙滩帽,在那?儿招手。
待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奇怪,章盈一走远,混在背景中的一群牛里,怎么看怎么滑稽,岁淮噗嗤一声笑出来,“斑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