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非臣忽然举一反三:“狗是这样,那人呢?”
“啊?”陈念没跟上,“什么狗呢人呢,狗犹如此人何以堪吗?”
“……不是。”
傅非臣被他叽里咕噜的样子逗笑了。他转着轮椅,从办公桌后出来,到陈念跟前。
陈念警惕地后退两步:“我有素质不打伤员,但你别想乱来!”
“……”
傅非臣举起双手,停在原处不动。他诚恳地问:“那je和你告白,你拒绝得很干净。”
“我的告白,你一直回避。”
“……也是这个原因吗?”
听你说晚安
陈念下意识反驳:“你怎么知道我拒绝他拒绝得很干净?”
说完感觉在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他眼皮一跳,大喊:“我怎么回避你了!”
他也有话说啊,这不是……
不对。
他凭什么立刻就答应。
眼睛太亮也有坏处,他一动点心思,傅非臣就看得一清二楚。但这点在傅非臣看来也可爱,一些善良的、小孩子似的恶作剧,只会让人心软,不会心焦。
所以他也安静地等着,看陈念能作什么妖。
果不其然,陈念又有了新说法。他抱着今今走到傅非臣跟前,借居高临下的站位加强气势。
“这不叫回避,这叫考虑好吗?”他说,“你……”
“我前科累累,”傅非臣自如地答道,“我接受考核。”
“……”
这倒是彻底把陈念噎没声了。他抱着今今后退,一张小脸板得死紧。
“我要去复习了,别打扰我!”
完全没搭理傅非臣“选修课也要复习吗”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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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不光要复习,还抽空去见了傅非琢帮他请的律师。对方认真听取了事情经过后,很严肃地表示这严格来说,属于有组织的故意杀人。
“……”
陈念自己都被这个罪名惊到,一口咖啡呛了个惊天动地。傅非琢以为他是被吓得应激,皱起眉,不甚赞同地瞥向律师。
律师:……
一家子人如出一辙的护短。
他试图安抚自己的当事人:“好吧,只是未遂。”
“……”陈念更无语了,“要是已遂,我还在这儿吗?”
他又跟律师聊了聊,得知大概要过完圣诞节才能继续往下走流程。
警方那边需要时间调查,对方家庭也在趁机发力。会面结束后,陈念坐上傅非琢的车,斟酌道:“谢谢你,傅经理。”
傅非琢倒是没再催他改口,只是说:“你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