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念默默点了个赞,并决心以后还是不去参加的好。
je昨天也去了,给他发消息问还好吗。陈念很平常地回复,大学才刚刚开始,je做朋友够义气,他不希望友谊也会断在这里。
可能酒精的作用还在延续,陈念躺在床上,居然开始思考人生。
je是很好的人,但他不会和je谈恋爱。
追也没用,追也不谈。人好不是恋爱的启动剂,要不然哪来这么多渣渣贱贱的故事。
……
想到这儿陈念就明白自己在拿je跟谁做对比了。他嘴角抽搐着爬起来,去洗漱了。
大概是外面听到动静,没多久门就被敲开,佣人给他送醒酒汤,又说早饭一直在厨房备着,想吃的话现在就做。
陈念没什么胃口,于是拒绝了。他捧着醒酒汤一口气喝完,走出卧室。
今今正在客厅跟辛辛玩球,一看见他,就汪汪汪地跑了过来。
“怎么这么听话,”陈念把它抱起来挠肚皮,顺便摸摸辛辛脑袋,“刚刚是知道我睡觉,所以不出声吗?”
佣人说:“刚刚傅先生在。”
“……”
原来是受人恐吓。陈念再去看今今,从那张小狗脸上读出点委屈。他戳戳今今脑门:“不哭啊,我给你报仇去。”
-
傅非臣这两天很忙。
年末事务总是更多些,又大多事关重大,小傅助理不敢妄断,于是少做少错,通通推来给真老板裁决。
陈念过去时他就在训人,语气很不好:“在如今的位置上坐了几个月,这种事还要人教?”
“……”
几个月怎么了,换在正常人身上,几个月还没过试用期呢。陈念在心里嘀咕着,靠在墙边,光明正大地偷听起来。
“……嗯,知道了。”傅非臣瞥了眼门边露出的一点衣角。
顿了顿,他生疏地向人解释:“事事都来找我,那和我还在公司有什么区别?你现在不建立自己的权威,是要等董事会上被发难?怎么,那时候也要找我?”
他不是会跟人讲原理的类型。以前读书时沈为舟问他道微积分,被他用看傻子的眼神反问:“你没答案可以看吗?”
沈为舟被他气得狂笑不止,从那以后,再没拿这种事烦过傅大天才。
……
也是自己在其他方面犯了蠢、被人教过,才知道耐心的重要。
说到底,还是从前太傲慢。他挂断电话,翻开笔记本,画那个让他不再傲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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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很快就进来了。
拖家带狗,雄赳赳气昂昂来质问:“你怎么吓唬今今了?”
小土狗狗仗人势地汪汪叫。
“这样,”傅非臣比划个圈嘴筒子的手势,陈念常用的那种,“也算吓唬?”
“……”陈念一噎,但气势不能丢。他梗着脖子反驳,“我圈它和你圈它怎么能一样。”
傅非臣这么大一只,压迫感很强的。陈念替狗行道:“今今和我亲多了,我抓它它又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