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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参谋长买药（第2页）

海辰侧身翻滚，子弹擦过左轮枪身迸出火星，他顺势甩腕，左手枪管度仰角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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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军曹眉心炸开血洞，钢盔“当啷”滚落，撞碎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惊飞檐角乌鸦。

余下日军疯狂扫射，百式冲锋枪的弹幕将晾衣竹竿拦腰斩断，湿漉漉的旗袍碎布如血色蝴蝶纷飞。海辰蹬墙借力跃上老虎窗，双枪倒挂射击：

右轮穿透车斗机枪手的喉结（子弹从下颚贯入，带出半截断舌钉在车门铁皮上）；

左轮旋射打爆一个鬼子头，血液汩汩流淌。

一名鬼子匍匐钻入车底企图偷袭，却被海辰预判走位——他踢翻巷口酱缸，陈年黄豆倾泻成泥泞陷阱，鬼子滑倒瞬间，一记“凤凰点头”式补枪贯穿太阳穴。

此刻仅剩的驾驶员猛踩油门，三轮摩托咆哮着撞向海辰，他却凌空翻身踏上车头，双枪抵住驾驶员双眼扣动扳机：“这铁棺材还你们！”尸体栽倒时带歪方向盘，摩托轰然撞塌堆满煤球的危墙。

爆炸的气浪掀飞海辰的军帽，露出耳后那道虬结的弹痕旧伤。他捡起帽子正要冲向摩托车夺取钥匙，却听见墙头传来砖块砸落的闷响，一名穿阴丹士林蓝布学生装的青年，正用弹弓射击追兵，皮筋绷断的刹那，他甩出缠腰的麻绳套住海辰手腕：“接住！”

学生袖口露出的【申报】残页写着“抗日学联遇袭”，

腰间牛皮包里滑落的雷汞粉末泄露了他自制炸弹的身份。

海辰拽绳腾跃，与学生背靠背落进尚能动的边三轮摩托。追兵的子弹击碎后视镜，他反手双枪回射：

左轮打穿雨幕，让持掷弹筒的鬼子仰天跌进苏州河支流；

右轮甩射盲点，子弹折射铁丝网洞穿两名伏击者的膝盖。

摩托冲过法租界铁丝网缺口时，学生突然扯开衣襟——绑满胸膛的炸药引线滋滋作响。“扔进粮仓！”他嘶吼着将炸药包抛向日军囤煤场。

海辰默契地一枪点爆空中炸药，冲天火光照亮他填弹的剪影：黄铜弹壳从退弹器抛飞，新的符咒弹头咬入轮槽，声音如死神磨牙。

摩托飙至外白渡桥，海辰突然急刹甩尾，轮胎在潮湿路面擦出扇形血痕

桥头竟埋伏着架设九二式重机枪的关卡。他左手枪管顶住学生后腰：“低头！”右手闪电般六连射：

第一枪打灭探照灯，

第二、三枪贯穿机枪手与副射手的咽喉，

第四枪引爆弹药箱，

第五枪击断拦路木栅，

第六枪精准点爆追兵卡车的轮胎。

借着重机枪阵地燃烧的浓烟，摩托冲进苏州河堤的晨雾中。

学生瘫坐在侧斗，颤抖着用钢笔在【申报】边缘写下：“民国三十二年十月初七夜，左轮双煞焚日军粮仓于上海……”而海辰瞥见后视镜里逐渐模糊的纱厂废墟，

“你叫什么名字？”“孙凤鸣。”

“身手不错！”默默将打空的弹轮按进腰间皮套——那里还藏着刻满萨满文的第七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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