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你个天尊!苏州是江南盐铁枢纽,怎么可能‘售空’?”
“这分明是说‘被监视,勿联络’!”
萧月落突然抓起信纸对着阳光照,瞳孔微缩:
“这里有针孔印的‘茶’字,消息藏在茶叶里!”
“我爹早有规矩,重要消息藏在‘碧螺春’罐底!”
沈富贵扯开嗓子喊。
“把今早从苏州运来的茶叶都搬来!”
伙计们搬来十几个锡罐,个个贴着“雨前碧螺春”的签子,沈富贵逐个掂量,突然停在最沉的那罐前。
罐底刻着极小的“万”字暗纹,与廊下风铃一模一样。
林星回用指尖敲了敲罐身,内力透过锡皮传入,听见细微的纸响:
“道爷来开,免得伤了里面的东西。”
他两根手指夹住罐口轻轻一旋,罐底应声脱落,里面果然藏着卷油布包的棉纸,上面用乌梅子汁写满字迹。
萧月落点燃火折子凑近,焦香升起时,墨字渐渐浮现:
【天启二十七年正月,转‘笔墨’款十万两至摩罗教黑风寨,经手人曹迁。】
“曹迁!那是曹瑾仁的堂弟,摩罗教的血蛊圣主!”
叶凌霄猛地按上剑柄,剑穗上的星辰宝石微微烫。
“小爷就说东厂和摩罗教勾结,这就是铁证!”
苏月轻抚着棉纸边缘,轻声道:
“这字迹晕染处有药味,苏州掌柜怕是中了毒,咱们得想办法救他。”
沈富贵早已唤来心腹:
“备快马去苏州,告诉王掌柜,就说‘账算清了,欠的茶钱用新茶抵’他知道是接他走的意思。”
心腹领命欲走,却被林星回叫住:
“带上这个。”
他解下腰间月纹玉坠。
“羲和谷的信物,遇事可去北离边境找羲和谷分舵。”
暮色渐浓时,账房里已堆起五卷解码后的密信。
沈富贵扒拉着算盘,算珠声清脆:
“加上苏州的十万两,东厂半年走私盐铁赚了近三十万两,还挪用军饷五十万两给摩罗教炼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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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一拍大腿。
“对了!九叶重楼我让人从码头暗线取回来了,苏月妹妹快看看够不够解林道爷的碧鳞蛊?”
苏月打开锦盒,三片带着冰湖寒气的叶片躺在丝绒上,她用玉峰针轻轻挑开叶片脉络:
“够了,今晚就能炼药。”
“只是这药需用月华草做药引,得尽快想办法去羲和谷取。”
林星回灌了口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