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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诡人皮嫁衣(第3页)

沈砚书走进雅间奉茶,心念电转,手里端着的热茶一歪,佯装失手,

“哎呀!”

茶盏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正好溅在惠娘的裙摆上。

惠娘身边的丫鬟立刻呵斥道,“你这个小二怎麽做事的。”

沈砚书连连告罪。

惠娘微微蹙眉,挥了挥手,“不碍事,我换身衣袍就好。”

如此,雅间内终于只剩下惠娘与她的贴身丫鬟。

沈砚书退出来後,重新翻窗进门,惠娘并无多少诧色,解释丫鬟乃陪嫁,信得过後,两人便直入正题。

沈砚书先亮明身份,“徐小姐,我是应天府捕头沈砚书。”

惠娘攥紧手中帕子,“沈捕头冒险约见,所为何事?”

沈砚书从怀中取出那支素银簪子,轻轻推到她面前,“此物,夫人可认得?”

惠娘一见簪子,脸色骤变,“这是……柳娘的簪子。怎麽在你们这里?”

“在西郊荒山发现的,她遇害的样子,与我们先前查的另一桩案子手法一样,所以,想问问夫人,你知道多少?”沈砚书沉声道。

“荒山?父亲分明说要好好安葬妹妹的。”惠娘闭目,泪水滑落,“妹妹与郑郎从小指腹为婚,青梅竹马。可惜郑家家道中落,郑郎为让父亲同意这门亲事,三个月前从军,可是,前几日收到了他战死沙场的消息。”

惠娘道完缘由,问沈砚书,“沈捕头,可查出是谁害了她?”

“正在查。”沈砚书神色凝重,“我们发现,连同柳娘在内的三名死者,都是极阴命格。凶手似乎在暗中进行某种献祭活动。”

“献祭?”惠娘突然想起了什麽至关重要的细节,“经你这麽一说,我在魏良的书房里,曾偷偷见过一张古怪的图样。我当时心中不安,便凭着记忆将它誊抄了下来。”

她说着,从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笺,展开後推至沈砚书面前。

沈砚书凝神看去,只见纸上绘着一个复杂而诡异的仪式场景,并有密密麻麻小字备注:

铜镜:前朝司天监监正袁威墓陪葬之物,可通阴阳,取七情之物祭之,可请出镜魇书生,换取阳寿。

沈砚书猛然想起,在祁文山府里见到的铜镜内幻想,难不成就是这个镜魇书生?

再往下看。

尸髓烛:取横死之人的脊椎骨髓,骨髓藏精,横死者骨髓怨气不散,混合坟头磷火,与尸油一同熬煮,倒入模具,以处决囚犯的麻绳为烛芯。点燃後,火焰呈幽幽绿色。

符文:于秋分日,取纯黑渡鸦的心头血,绘制符文,此符遇尸髓烛之光则显,无光则消,锁住献祭之人魂魄及七情,七日不散。

献祭之人:命格必须是极阴八字,尸体束手跪姿,以迷幻之药催其“七情”至顶峰,献于镜魇书生。此後,剜取眼球,作为药引。

最後,沈砚书在卷轴一侧看到“长生法阵”四个字。

看完这一切,沈砚书倒吸口凉气,所有线索似乎在这刻都串联了起来。

惠娘指着图样,嗓音悲痛交加,剧烈颤抖,“这与柳娘的死状如出一辙。”

她眼中燃起熊熊怒火,“而且,图上的铜镜丶蜡烛,我在魏良的密室里见过。沈捕头,我妹妹柳娘的死,绝对跟魏良脱不了干系。肯定是他用这邪法害了我妹妹。”

“我要为柳娘报仇!”

可魏良与应天府尹谢晦明同窗,谢晦明态度尚不明朗,且其背後还有更加位高权重的黑手,他想起草草了事的祁文山案。

又想到陆昭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

知道不能贸然检举。

他沉吟片刻,“倒是有一计,可试探魏良是否真凶。”

“什麽办法?”惠娘闻言,整个人为之一振。

沈砚书言道,“你寻个时机,装作无意间向他透露,当初合八字时弄错了,你才是那个极阴命格,柳娘不过是替你挡了灾。”

惠娘眼中闪烁,尚不明所以。

他紧盯惠娘,继续解释,“若魏良真是凶手,得知此事後定会再次举行献祭仪式,更正错误,到时我们便能人赃俱获。”

惠娘坚定点头,“我明白了。”

沈砚书又补充到,“若有消息,让府外乞丐传信。”

见惠娘应下,沈砚书迅速将银簪收回怀中,不敢再有片刻耽搁,转身便欲再次从窗口遁走。

然而他刚探出半个身子,雅间的门便被“哐当”一声推开,那两名被遣开的家丁去而复返,正撞见他在窗边的身影,当即脸色大变,厉声喝道,

“站住!你是谁?怎会擅闯夫人雅间。”

沈砚书心知解释无用,更怕牵连惠娘,当下不再犹豫,手在窗棂上一撑,整个人便如一只灵巧的燕子般从二楼纵身跃下。

“唔!”

落地时竟不慎踩中了街边散落的碎石,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崴伤了。

沈砚书疼得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却不敢有丝毫停顿,咬牙起身奔逃。

可那两名家丁的动作更快,冲下楼後,一边跑一边高声呼喊,“抓贼!有贼人惊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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