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忙笑着点头应下,手脚极其麻利取下罐口处的木塞,随后他一手拿起罐中的木勺,一手拿起竹筒,随意笑道:“客官可是为了家中妻儿买的?”
他见面前这人不像是未成家的模样,又见他买的多,当下便以为是给家眷买的。
闻言,苏厌浥眼前顿时浮现当初醉仙楼时,纪昭珩手中拎着酸酪,向他看过来之景。
他顿时沉下脸来,那摊主见此,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便也不敢再多言,手脚麻利地将酸酪用竹筒装好,再用绳子串到一处递给他。
此刻手中拎着酸酪,苏厌浥却也没有了再闲逛的心思,他走了不远,见一家客栈,当下便走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客栈上房内,苏厌浥斜倚在铺着墨色锦垫的美人榻上,一头墨未束,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后,梢还凝着细碎的水珠,顺着颈间滑落,没入绯红衣襟里,洇出几缕深色的水痕来。
他那用来遮掩相貌的银簪已换了模样,此刻正戴在侧边,倒是多了几抹别样的韵味。
红衣似燃,更衬得他肤色愈冷白,只是那眉眼之间的冷冽,却是怎样也化不开来。
他入住后便唤了热水,一番沐浴过后,此刻正盯着手中古卷入了神。
如今没有了纪昭珩用灵力为他烘干长,他也只能顶着一头湿,将窗子开了半扇,任由夜风吹来。
随着蜡油顺着烛身缓缓淌下,凝固一摊后,苏厌浥那头及腰的长终于半干起来,额间几缕更是调皮的翘起。
他收起手中古卷,坐起身来,伸手去拿案桌上的酸酪。
片刻后,苏厌浥将那酸酪放下,眼中嫌弃一闪而过,再也不肯去碰半分。
这酸酪比之先前纪昭珩为他寻来的,差的远了。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苏厌浥冷啍了声,当下起身来到窗前。
他本欲关了窗子歇下,可此刻抬头却见早已寂静无人的街道上一道人影快掠过。
他眼神极好,一眼便看出那人正是那姓牧的。
见这人大半夜不睡,竟行踪如此古怪,他一时心中好奇,没有犹豫,当下便从窗口翻身而下。
“牧崇”度并不快,苏厌浥跟在他身后,只见他向城东而去,心下顿时便明白,这人是故意引诱自己的。
他刻意与这人分开两头,以这人当时走的方向,他所住的客栈应当在城南,又何必绕到他这处呢?
偏偏又那么巧,从他那处窗子路过。
想到此,苏厌浥眸底杀意顿现,无论这人是何目的,他绝不能容忍有如此潜在的危险存在。
无数次生死游离的经验告诉他,哪怕是错杀,也绝不能放过。
很快,苏厌浥便跟至一处府门前,只见那门前牌匾上正端正写着“咸府”两个大字,而那个他跟了一路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看着【咸府】二字,苏厌浥这才想起,白日黄文修离去时曾有言,他外祖家便是绵城咸氏。
难道那姓牧的真正的目标是黄文修?
还不等苏厌浥细想,咸府内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声。
紧接着,是一道男子惊慌又愤恨的声音:“住手!我说了,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木牌!”
这声音的主人跟了他一路,苏厌浥自然是极其耳熟,可不正是黄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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