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肠,恶趣味。
安有不忍了。
什麽时候,他连讨一个吻都变得这麽繁琐了?他果断迈步,迈出一个恰好撞进严自得怀抱的距离,仰起头,嘴唇很刻意滑过他的下巴。
安有眼睛亮晶晶,面颊红彤彤,嘴唇湿润润。
他说:“拜托了,请让我干一票大的吧!”
说完就闷头一磕,舌头还没伸出来,嘴唇和牙齿却先撞在一起。
严自得吃痛,却退无可退,只得伸手揪起安有衣领。
安有露出小白牙:“嗨嗨,怎麽了?”
“你疯了。”
安有:“什麽呀,你才疯了,我就亲你而已,你怎麽要这麽说我,难道我刚刚亲得很差吗?不就牙齿不小心磕到你嘴了而已,你不也咬我了吗?”
说完才想起来碰一下自己下唇,慢半拍装了一个疼痛的表情。
严自得无语:“咬的是你上边。”
“噢噢。”安有从善如流再表演一遍。
严自得掐他脸,恨不能将他掰开看看他这粉脑袋里面到底装了什麽。
“你好好学。”严自得让他站好,“闭上眼睛。”
安有于是安静下来,柔软下来,眼睛很紧地闭住。
比吻先降临的是风,安有猜这或许是严自得的气息,他颤了下,紧跟着吻便落下。
安有早就做足准备,舌尖探出,小蛇一样出击。
碰一下,又退一下。安有不敢睁开眼,但脑海里却翻了天,他觉得他们俩人怎麽像在击剑,舌头的亲吻难道跟嘴唇相碰一样吗?
不是吧。安有一本正经在想,小说里舌头的亲吻分明是跟蛇一样,跟伏羲和女娲的那张图那样。
“你别躲。”
腰被严自得拍了下,安有这才迷迷瞪瞪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在逃跑。
但肯定还是严自得功力不足,他胆小,所以才导致抓不住自己。
意识到了,小蛇便柔软了,虽然他还是羞涩,但至少装出了几分纵横情海的成人模样。
像小女孩穿上妈妈的高跟鞋那样,哒哒哒,扮演着妈妈丶僞装着成长,哒哒哒,脚步轻快踩地,每一声都象征漂亮。
哒哒哒。踏得安有的心也跟着咚咚咚。
他在迷迷糊糊中想,看起来我们可以干一票更大的了。
“好了。”严自得强装镇定,他放下圈住安有的手,“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
踢足球一样的亲吻,还是後面暧昧,但坚持不到几秒的纠缠?
安有其实没太明白,但还是摆出一副深思模样:“噢!嗯!好!”
明显还没反应过来。严自得露出一点笑,怀疑自己刚刚是否在跟一只傻狗接吻。
笑声很低,更轻巧,但敲安有立马清醒,神态一下从头到脚开出花,他亲昵挽住严自得:“好开心好好玩,严自得我好爱你。”
瞧瞧,爱又变成纸屑,雪花一样堆叠在严自得身上。
严自得掸了下。
他从来都不会回复这样的话,反而伸手捏住了少爷的嘴:“嗯嗯,可惜我讨厌你。”
“矮油,”安有点一下他掌心,夸张地大笑,“严自得不要再说爱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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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两小子就这麽菜鸡互啄。
一小牙就这麽勤奋更新。
今天原来是国际小狗日!我们小狗无就这麽果断出击,磕牙齿也是一种亲吻啊喂!跟圈说讨厌变成一种情趣一样,谁说亲得很烂不算情趣一种[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