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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打谁(第1页)

这是要打谁

“真想弄脏你。”

沈灼渊的嗓音裹挟着恶意,可动作却温柔得像在供奉神明。他的手掌贴上无烬雪的後颈,指尖插入那如雪的发丝,轻轻一扯。

无烬雪被迫仰头,他的视线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进对方灼热的异瞳中,如同冰雪坠入熔岩。

沈灼渊的眼底翻涌着滔天的业火,可他的拇指却温柔地蹭过无烬雪的眼尾,拭去那并不存在的泪痕。

“可惜……”他低语,“你连一滴泪……都不肯为我流。”

话音未落,他猛地低头,狠狠咬上无烬雪的唇。

那不是吻,是撕咬,是吞噬,是业火红莲对净世白莲最赤裸的亵渎。

无烬雪的唇齿间漫开血腥气,可沈灼渊却像品尝琼浆玉露般,一寸寸碾过他的呼吸。

他的手掌扣住无烬雪的後脑,不容抗拒地加深这个近乎暴虐的亲吻,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可就在无烬雪指尖微动,即将召出二十四忏的刹那。

沈灼渊忽然松开了他。

他退後半步,唇角还沾着无烬雪的血,笑得恣意又疯狂。

“你看……”他舔去那抹血色,嗓音低哑,“你明明可以推开我,却连法器都忘了用。”

无烬雪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袍一角,雪白的布料在他掌心皱成一团寒梅。

沈灼渊却已经转身,黑袍翻涌如夜,踏着酆都的业火渐行渐远。

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

“无烬雪,你比我……更混账。”

……

玄冥赶到时,冥殿已塌了大半。

断裂的梁柱斜插进血池,黑沉沉的腐血顺着柱身蜿蜒而下,将残破的地砖浸得发亮。

业火未熄的残垣上,沈灼渊正拎着一壶酒独坐,衣袍被热浪掀起一角,露出半截苍白手腕,腕骨上缠绕着一道未散的净世神力,仍在丝丝缕缕地灼烧。

玄冥眼前一黑,这月冥界的修缮公费,怕是又要见底了。

“帝君。”他咬牙切齿地踩过一地狼藉,靴底碾碎半块刻着阴律的玉砖,“您再拆下去,十八层地狱的恶鬼都得挤去奈何桥要饭了。”

沈灼渊仰头饮尽最後一口酒,喉结滚动间,酒壶在他掌心燃起一簇红莲火,顷刻化作青烟。

夜风一吹,灰烬簌簌散落,飘进血池里,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冥差们缩在远处发抖,有个新来的小鬼小声嘀咕:“原来帝君喝酒也烧杯子啊……”

玄冥一甩袍角,在废墟上坐下,瞥见沈灼渊衣襟前一道未愈的冰裂伤,净世神力灼出的痕迹,边缘还凝着细碎的霜花,显然刚挨揍不久。

“又被终雪鉴招呼了?”他促狭地笑,指尖点了点那道伤,“要我说,您下次招惹白莲主前,先拨笔款子给冥医署。”

“玄冥。”沈灼渊擡眸开口,嗓音里还带着酒气灼烧後的哑,像是被业火燎过一遍,“三界如何了?”

玄眉敛了笑意,眼底浮出一丝凝重。

“天界三十万兵将压境,人界帝王连夜筑祭坛求神。”

他指尖凝出一面水镜,镜中映出人间惶惶景象,百姓跪伏于地,香火缭绕,符纸漫天。

“您重生的消息传开後……卖辟邪符的都富得流油了。”

沈灼渊嗤笑一声,额间红莲纹明灭,像是业火在深处跳动。

玄冥叹气:“天兵打便打了,可人界那些百姓……”

天界可用武力解决,但人界却不行,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不能成为他红莲主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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