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也不行,还是干了两年的老兵了,不行就起开,让老子来!”
“你说这种训练啊?哦,我们平日一般当娱乐消遣来着。”
嘲讽的话语三两下就激起了对方的胜负欲。
“谁说老子不行了?这点强度算个屁啊!你起开!”
随着逐渐适应,队伍里的哀怨声也渐渐消失,只是许冲所在的营队,时不时的鸡飞狗跳。
许冲这人,脾气犟,除她之外,也只有李远的话,他能勉强听进去几分。
所以萧宁将李远也放到了这个营队。
许冲到底是刺儿头里面的刺儿头,这几个刺儿头最终还是被许冲驯服了,见到许冲便会规规矩矩叫一声疤哥。
只是他们却不服气李远。
“疤哥,李远那小白脸不会是卖屁股得来的校尉之职吧?除了那张脸,他哪里比得过疤哥你啊,偏郎将提他做校尉,还要管着咱们兄弟!”
要是搁以前,没准许冲就被撺掇成功了,可自从萧宁坠崖那次,他与李远一起闹事,一起挨打,许冲对李远还是有几分佩服的。
闻言双目一瞪,冷笑道:“你们跟老子才认识几天?就撺掇我找李远的麻烦!”
几人连忙否认:“没有啊,我们只是觉得他不配给我们当校尉,我们哥几个只想认疤哥你啊……”
许冲听到这话,眉目舒展些许,哼道:“算你们识相!不过李远这人我是敬佩的,虽然我也觉得他不如我,但郎将提拔他自有郎将的道理,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了!”
几人:“……好的疤哥。”
这边,萧宁日复一日操练着新整合的营队。
另一边,匈奴使臣被朝廷官员接引入京。
入京理应先去拜见皇帝,但匈奴使臣说舟车劳顿身体乏倦,要求先好酒好肉招待他们,待今日解了疲乏,明日一早再去拜会皇帝。
匈奴使臣一路颐指气使,陪同的官员脸上笑脸快要维持不住。
“可陛下已经在宫里设宴等着诸位了……”
“那就让你们的皇帝自己吃吧!反正我们王子是累了,要休息!”
官员们好话说尽,匈奴使臣还是不为所动,最后甚至生气道:“大人,你们才是战败国,明白吗?我们王子累了,要休息,你们若再执意阻拦,我们王子会不开心的,王子不开心,就是我们单于不开心。”
话已至此,官员脸上的笑再维持不住,铁青着脸,但此事干系重大,他们只能先安排匈奴使团在四方馆住下,好酒好肉招待着。
再打发人去宫里通传一声。
消息送到宫里,皇帝气的摔了杯盏。
底下一同等候的大臣纷纷跪地,请皇帝息怒。
“这帮蛮夷贼子!根本不将我泱泱大雍放在眼里!”
臣子只能劝慰皇帝。
如今大雍打不过匈奴是事实,短短数月,连失三城,连颍州也没有保住,若是惹怒了匈奴,他们挥师南下,剑指盛京时,该如何是好?
世家多积累,可不想被战争波及。
好在皇帝气过之后,便恢复了理智,沉着声吩咐臣子明日再接见匈奴使臣。
第二日,匈奴使臣又说王子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要卧床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