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邀月拉住琼音:“祖宗,你可安生点吧!”
“我看还是驸马平日太惯着你了,也不想想咱们什么身份!”
“驸马喜欢谁愿意宠谁,那都不是咱们能置喙的,你瞎闹只会遭到驸马厌弃,到时候怎么办?被打一顿赶出公主府,还是被送回楼里?亦或者被再次转手送人?”
“真是的!”冠芳摇头,表示无语。
余清瞅了眼一边嘀嘀咕咕的三人,凑近傅羡,“昨夜驸马对你满意吗?”
傅羡含糊“嗯”了声。
余清还想再问些什么,傅羡便慌慌张张道:“我先去补觉了,昨晚没睡好……”
说完就跑了。
余清摸摸下巴,目光落在了正在院中练拳的萧宁身上,若有所思。
萧宁一套拳打完出了一身的汗。
余清拿了湿帕子上前,微笑道:“驸马,擦擦汗吧。”
萧宁接过帕子擦汗,对余清微微颔首:“有劳了。”
“驸马客气了,服侍您本是奴的职责。”
萧宁忍不住多看了余清两眼,青年身姿如松,不卑不亢、知趣懂事。
萧宁内心升起几分好感,她将手帕递回去,拍拍他的肩膀,“以后在我这院子就不必自称为奴了。”
余清垂眸行礼:“谢驸马好意,只是奴身份低微,不敢僭越。”
“驸马爷,该用膳啦!”
琼音挤过来,瞪了余清一眼,随即双手抱住萧宁胳膊,姿态亲昵,“驸马爷,奴昨日练字手好痛的,您给我吹吹好不好~”
萧宁:“……”
她将胳膊从琼音怀里拔出来,“说话就说话,别老动手动脚的。”
琼音揪住萧宁衣角,泪眼盈盈:“驸马爷您……是不是很讨厌奴啊。”
萧宁:“……”
萧宁无语道:“爷要是讨厌你,你觉得爷会教你们读书认字?行了,别瞎想了,赶紧回去吃饭,待会儿我还要考校你们昨日功课。”
琼音抽抽搭搭应了一声,随即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那奴今晚伺候您好不好?”
好家伙,她前面说过的话这货是左耳进右耳出是吧?
萧宁冷下脸来,“琼音,我之前说过,我这里并不需要一个祖宗。”
“驸马爷……”琼音咬着唇,眼眸含泪,欲语还休。
“行吧,我这就告诉公主,我这小院容不下你这座大佛。”
萧宁抬脚,绷着张脸,一副要寻公主退货的表情。
琼音见萧宁似乎要动真格,脸色一白,慌忙跪地,朝萧宁俯身长拜道:“奴、奴说错话了,求驸马见谅!”
萧宁垂眸看着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栗的少年,停住脚,淡声道:“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不知分寸。”
琼音声音颤抖着:“是……”
萧宁抬脚离开,余清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少年,跟上萧宁的步伐。
“都说了让你安生点!”冠芳恨铁不成钢道,“咱们一个地方出来的,我们能害你吗?”
“咱们如今有吃有喝,驸马也不苛责我们,你且知足吧!”
邀月叹口气,扶起琼音:“咱们来了这许多时日,驸马要是想让咱们侍寝能等到现在?昨天这俩刚来,驸马夜里就召幸了那个叫傅羡的,今天早上对这个余清也是和颜悦色,你还不明白吗?”
“驸马或许是不喜咱们青楼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