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先把灯熄了。”
随着烛光熄灭,房间暗下来,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纸落进去,能让人勉强视物。
萧宁歪在床上,将帐幔放下来。
傅羡蹲在床尾,吭哧吭哧推着床脚。
嘎吱嘎吱——
房间里响起床板晃动的声音。
萧宁在床沿敲了敲。
“不知道喘两声吗?跟个木桩子似的,我很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接受过培训。”
萧宁嘴里蹦出来的新鲜词儿傅羡没听懂,但前半句的意思很明确。
傅羡“哦”了声,便按照萧宁的要求行事。
“呼……呼……”
房间里床板晃动的声音混杂着傅羡的喘息声,无端旖旎。
萧宁轻咳了声,迎合着傅羡的表演,偶尔轻哼一声。
黑夜里,暧昧的氛围被无限放大。
屋外隐约有脚步声远去。
萧宁停止她的表演,敲敲床沿,“行了,差不多了,歇着吧。”
你可安生点吧!
“主子,奴婢派过去的人回来了,他说……”芙蓉迟疑了下,“驸马和永宁伯府送来的那位成事了。”
“永宁伯府……”商曦想了想,脑子里浮现一张绝色的脸,“可是半年前送过来那个?”
芙蓉点点头。
商曦冷哼了声,“色痞!”
先前送去的人总是找各种借口搪塞,原来是嫌弃长得不够出众。
亏他这些日子还高看了她一眼,以为她心思深沉,扮猪吃虎。
原是本性难移的轻浮浪子,还好男风。
想到萧宁抱着那男人颠鸾倒凤,商曦就恶寒不止。
他皱眉扔掉手里的文书,“着人准备热汤,本宫要沐浴。”
“是。”
芙蓉退出去吩咐,回来又将那些文书收拾起来,放进书架后的暗格里。
商曦皱眉坐在书桌前,揉搓自己胳膊。
“主子您胳膊怎么了?”芙蓉担忧。
“没事,起鸡皮疙瘩了。”
芙蓉:“……”
……
翌日晨起,萧宁神清气爽,傅羡眼下青黑,一副累惨了的模样。
琼音看到差点气哭。
他之前大半夜爬床,驸马将他从窗户丢出,如今这个狐媚子爬床,竟被驸马狠狠宠爱了一番。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