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关咱们的事,少打听!”
反正这些老爷们,什么怪事都做得出来。
当年他还见过驱使男童为马拉车的呢。
进入城内,张永春坐在由三斤半蹬着的怪车上,打量着滑州城的街景。
滑州城相比汴京就差了不少,但是也看得出来,这是个有钱的镇子。
毕竟门口的要饭花子很多。
穷镇子是养不起多少要饭花子的。
这时,一旁的呼噜声传来。
他侧目瞥见身旁的郭露之因为寒冷和疲惫,不自觉地缩着身子。
一双眼睛似闭非闭,哈喇子把肩膀头都进士了,便开口问道:
“师兄可是困乏了?
若是倦了,稍后到了驿站便可歇息。”
郭露之闻言,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连忙坐直身体,掩饰般地搓了搓手,强打精神道:
“无妨无妨,愚兄不困。
只是……只是这天寒地冻,缩起来似乎暖和些罢了。”
张永春看他强撑的样子,笑了笑,也不点破,说道:
“既然如此,那师兄便好好歇歇。
待到了驿站,我需去置办车马。
此去北路尚远,如今人多物杂,总不能让师兄一直挤在这小车里,也不好让那些女子徒步千里。”
这些突如其来的失足妇女倒是意外收获,现在要是北上疾行,肯定是不太行了。
不过还好,他有外挂。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滑州官驿。
张永春直接亮明身份,对迎出来的驿官吩咐道:
“给我等准备一个宽敞独立的院子,要能住下这些人。”
那驿官验看过张永春的告身和文书,确认是新任的河北道黜置使,不敢怠慢,连忙躬身道:
“上官稍待,容下官安排。”
很快,驿官便将他们引到驿站后院一处颇为宽敞的独立院落,指着里面一排空置的房舍道:
“上官,这院里房舍都是空的,您尽可安排使用,若有需要,尽管吩咐。”
张永春点了点头:
“有劳,你先去忙吧。”
待驿官退下,张永春看着院子里肃立的骑兵和那群惶惶不安、被捆着双手的苦命女子,开始分派:
“朱时,牛东,安排下去。
这些女子,十人一间,带入房内休息,给些热水和吃食。”
“诺!”
他又对骑兵们下令:
“你们分作两班,一人看守一间房舍门口,轮流值哨、休息,不得懈怠!”
“遵令!”
安排妥当,张永春自己则在这大院里转了一圈,找了一间位置相对僻静的空房,推门走了进去。
他掩上门,从怀中取出火折,熟练地点燃了屋内桌上的一盏油灯,然后对着那跳动的火苗,压低声音呼唤:
“娘?在吗?能听见不?”
他顿了顿,直接问道:
“妈,给我整点消炎药!
还有治妇科病的!”
ps:别走啊,还有,还有。
我怎么一写这玩意这么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