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春那声“拔刀,押人!”的厉喝如同惊雷,将鸨母脸上谄媚的笑容瞬间击得粉碎。
好家伙,明明大家上一刻还聊得好好的呢。
你这怎么现在就提上裤子……
哎不对劲啊,你裤子都没脱,咋就不认人了呢?
她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颤,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至于具体啥样,你们上网搜搜憋气比赛就知道了。
鸨母慌忙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颤地辩解道:
“军、军爷!军爷息怒啊!
小妇人……小妇人等在此奉茶,虽不合规矩,却……却也无罪啊!
您……您总是官身,也不可无缘无故,私自绑拿良民啊!”
张永春端坐于怪车之上,闻言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无罪?本将军何时说过你有罪了?”
鸨母一愣,还要争辩。
“无罪为何又要绑我去见官……”
张永春冷笑一声。
“至于绑不绑你去见官……”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我又何时说过,要带你去见官了?”
这话如同冰水泼头,让鸨母瞬间懵了,一股更深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不见官?
那要带她们去哪?
瞬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还愣着干什么?”
张永春不再看她,对着手下士兵喝道。
“给我把这鸨母的嘴堵上,捆结实了!”
“是!”
两名如狼似虎的骑兵立刻翻身下马,几步上前。
乡下人虽然不怎么会骑马,但是杀猪还是去帮过忙的。
一人熟练地反剪鸨母的双臂,另一人毫不怜香惜玉(迫真)地扯下一块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脏布。
然后,狠狠塞进了她正要尖叫的嘴里,随即便用牛皮绳将她捆得如同待宰的肥猪一般。
捆猪扣那是紧的要死,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而就在鸨母被制住的瞬间,茶棚后面猛地冲出几个手持木棍、面露凶光的莽汉,显然是看守这些野娼的打手。
他们见鸨母被擒,嗷嗷叫着便要冲上来救人。
张永春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随意地一摆手。
“仓啷——!”
周围早已戒备的骑兵们再次齐刷刷地将腰刀完全抽出,雪亮的刀锋直指那几个莽汉。
瞬间,刀锋上冰冷的杀气如同实质般压迫过去。
为首的牛东更是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上前者死!”
那几个莽汉本就是欺软怕硬之徒,平日里欺负一下流民和弱女子尚可,何曾见过这等真正沙场百战精锐的森然气势?
嗯,有刀有甲,队列整齐,还能骑马的兵,在他们这就算百战精锐乐。
瞬间,被那明晃晃的碳基生物冷静器和冲天的杀气一逼,顿时肝胆俱裂。
带头的莽汉脸上带这个巴掌印,发一声喊,扔下木棍,头也不回地作鸟兽散,瞬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来的快,去的更快。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旁边那十几个被吓得如同鹌鹑般的野娼,更是浑身发抖。
一群人挤在一起,连大气都不敢喘,眼中充满了麻木,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张永春目光扫过这些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女子,眼神微微缓和了一些,对朱时吩咐道:
“去,先拿些干粮点心给她们,让她们垫垫肚子。”
“遵命!”
朱时领命,从自己马鞍旁解下专门存放食物的鞍袋,走到那群惊恐的女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