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那看来这事倒是有可能。
鸨母的心顿时活动起来了。
那这生意能做啊!
能穿甲骑马的兵,肯定都是正经的兵,兜里肯定也不缺钱。
毕竟出门办事,谁身上不准备些钱啊。
而兵又自古以来都是对于妓这个字有特殊感情的。
自从管仲设置女闾以来,就没断过这种事。
哎,这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鸨母眼珠一转,一伸手。
“去,告诉小豆儿,让他把官道上的车慢些挪开。
告诉姐儿们好好洗洗,今晚说不定能杀出些大荤来。”
莽汉说着就要离开。
而这时,鸨母又拦住了他。
“哎哎,你先别着急走。”
说着,像是拽小鸡一样,扒拉着刚刚走出来的寇清儿递了过去。
“你把她也带回去,好好收拾收拾。”
莽汉应声,让一个下拨将寇清儿带走。
而鸨母则带过莽汉小声吩咐道:
“记住了,今晚不要催着她接客。
那群丘八下手没轻没重,这妮儿经不住折腾。
若是被操腾的深了,死了过去,也是个事。
你回去之后,寻个黑房关她三天,杀杀她的劲。”
莽汉赶紧点头。
“哎,妈妈!我省得!”
“到时候若是她不肯,就麻绳沾凉水,打死不论。”
鸨母拍了拍他的脑袋,哈哈笑着。
“好,你这脑袋可算开窍了。”
说着,鸨母看着离去的几人,搓了搓土豆一样的下巴。
“你可要给我兜住了啊。”
“小豆儿!”
听到叫唤,灵巧的小伙赶紧走了过来,冲着张永春见礼,一脸的歉意。
“哎,军爷!”
“我这就挪牛车!这就挪!”
一边说,小厮一边看着张永春和他身边这一群兵,眼睛都放光了。
哎呀,这么多人。
今晚妈妈岂不是要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