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景川看楚流徽单手撑着墙,脚尖虚虚点?着地,“可是扭到脚了?”
“并未,只是刚才受到了惊吓。”楚流徽强忍疼痛站直身子,行?礼时指尖微微发抖,“刚才多谢闲王殿下相救,臣妇拜谢。”
顾景川抬了抬手:“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客气?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竟然没注意到疯马来袭。”
楚流徽摇头道:“没什么。”
“那你是要?回徐府吗?”顾景川说,“我送你回去。”
楚流徽看了眼闲王旁边的?护卫,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望向远处。
她垂眸道:“不?用,闲王有事先忙,臣妇可以自己回去。”
顾景川确实有事要?去做,但他也担心楚流徽此刻的?状况。
“那我派个护卫送你回去。”
“多谢闲王好意,”楚流徽淡声道,“再过一条街便是徐府,臣妇很快就回去了。”
顾景川见她推辞多次,便也不?再强求。
顾景川看向楚流徽的?右脚,突然想起什么,“若是你的?脚腕真的?扭伤了,正好徐大人特?意给你求来了地龙壮骨膏,可以回去涂涂,定能药到病除。”
“等一下,”楚流徽瞳孔一颤,艰涩道,“那地龙壮骨膏不?是丞相大人送给主君的?吗?”
顾景川闻言,顿觉好气?又好笑?:“丞相快要?恨死了徐图之,又怎么会送他这么名?贵的?药?”
“这地龙壮骨膏,还?有那个金灵根,都是徐图之和丞相打赌赢来的?。”
楚流徽只觉得浑身颤抖,喉头滚了滚:“什么打赌?”
“嗯?你不?知此事?”顾景川疑惑楚流徽的?茫然,“郑涛之案,是徐图之与丞相打赌,会在三日之内找到真凶,若是丞相赢了,徐图之就要?辞官,而徐图之赢了,他只要?丞相手中的?金灵根和地龙壮骨膏,说是要?给自己夫人调养身体?用的?。”
“什么时候?”楚流徽顾不?上脚痛,抓住他的?衣袖,指甲几乎掐进锦缎,像是生?怕他跑了,“何时立的?赌约?”
顾景川见她突然焦躁了起来,担忧道:“流徽,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楚流徽急切道:“你告诉我,徐图之是什么时候和丞相打赌的??”
顾景川如实说:“好像是他父亲忌日之后?的?第二天。”
他看着楚流徽收回的?手指,似在打颤,“你怎么了?”
“多谢闲王,臣妇还?有事,便先行?一步了。”
楚流徽立马转身往徐府跑去,惟帽的?轻纱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的?右脚每落地一次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可这些疼痛都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惊涛骇浪。
砸毁祠堂的?人,也许是
徐图之。
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