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闻以正,都喜欢你母亲。”
我的……母亲?
他原来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你一直想问我为什么这么针对你,对吗?因为你的母亲啊。”
常秀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悲凉。
“杳杳就是因为生你的时候,难产而亡的啊。”
闻颂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怨气和无可奈何。
杳杳?
刚刚祁季和闻以正也一起提过这个名字。
和他同一辈的没有人名字里有这个字,上一辈的他不清楚,因为时间拉的太长了,他实在记不住。
“你应该认识她的。”
常秀轻轻地说,然后快步走向走廊尽头的门。
一鼓作气直接把门给拉开了。
这扇门常秀从来都不允许有人打开,就连一不小心路过的佣人都被她遣散了。
到底是什么?
“!”
闻颂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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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是各种各样的照片。
这是一间卧室,比闻颂预想的还要大。
放在角落的大桌子上摆着一个烛台,上面不知道是谁点的,蜡烛正悠悠的冒着暖黄色的光,将整个房间衬得温暖而和煦。
上到天花板,下到地板,连周围的墙壁上都贴着各种各样的照片。
而那些照片上的人,无疑都是一个人。
他幼时也曾远远的望过这间屋子,但是并没有打开过。
他小时候太弱小了,根本就遭不住一顿毒打,所以尽量不会触常秀的霉头。
这……
闻颂瞳孔骤缩,有些不敢置信。
常秀是变态吗?!
照片上是一位温婉漂亮的女人,看上去似乎很爱穿旗袍,因为每张照片上都是各种款式不一的旗袍。
有她对着镜头笑,或坐在藤椅上品茗,又或是躺在沙发上刺绣,又或者是在看电视。
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被记录着。
女人柔顺长的发被盘在脑后,耳垂上戴着两只珍珠耳坠,绣着晚香玉的旗袍刚好合身,桃花眼微微向上弯起,嘴角的笑容温婉又端庄,透着无尽的温柔。
……
闻颂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这照片上的人,和他长得太像了。
不是撞脸,是肉眼可见的有血缘关系的那种像。
那双柔软的眼眸,藏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她……似乎是一个很热爱生活的人。
和闻颂不一样。
高跟鞋声响起,常秀已经来到了他身旁。
她并没有去管闻颂,而是在看房间空余地方挂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