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季难受地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alpha易感期,是会这样的吗?
还是因为身处异处,本能地去寻找有安全感的地方?
“别……我不想去,求求你……”
他哀求着,平日清冷的声音此刻变得软软的,还夹杂着些许哭腔。
闻颂想亲。
“好,不去。”闻颂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将遮挡了视野的额发撇到一旁,让他能看清楚。
祁季得到承诺后,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可新的疼痛接踵而至。
“呜……”
他痛呼出声,又死死咬住下唇,不吭声地忍耐着。
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忍忍就好了,对,忍忍就好了……可是真的好痛,像有人在用钝刀一下下研磨着他的腺体……
这么想着,他喉咙里又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呜咽,像是在因为痛无意识的委屈。
“哪里痛?”
“腺体……”
“为什么?”
“信息素没法释放……”
已经迷糊的祁季乖乖回答着问题,一副任闻颂摆弄的样子。
信息素无法释放?那很糟糕了。这是能憋死alpha的病啊,和上床发现自己x无能有多么绝望是一样的。
闻颂坐了起来,将祁季后颈的碎发往旁边拨了拨,露出了那处应该是腺体的位置。
那里一片红肿。
是ao才会红的地方。
可祁季,是个beta。
他没管这些,因为祁季又开始蛄蛹了。
他似乎是疼的难耐,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开始用脸颊去蹭闻颂的手,像只小狗。
“哼。”闻颂冷笑一声,却没收回手。
他的左手摸着眼前人的脸颊,右手却不知不觉地靠在了他的腺体上。
带着温暖温度的手指轻轻揉捏着通红的腺体,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积蓄已久的薄荷终于散发了出来,同屋子里的晚香玉混在一起,难舍难分。
祁季突然有些委屈。
又像是委屈面前人的冷淡,又像是埋怨自己的病。
晚香玉的气息还徘徊在他的鼻尖,奇迹般地让他腺体上的红褪去。
往常如毒药般的oga信息素,在此刻,却是他唯一的解药。
闻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
“清醒了?”
“什么……”还是那好听的声音,只是带着些许颤抖。
成吧,没清醒。
闻颂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计较了。
薄荷味的信息素里满是不安与痛苦,还透着些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闻颂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祁季的信息素,只在他用手揉捏腺体时散发出来过,不去特意地触摸腺体,信息素就停止了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