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挠得。
好吧,昨天是有些故意的成分,但没想到这麽多条。
“我给你上药。”冬郁说完,指挥人去拿药箱,没有看到梨希上扬的嘴角。
如果看见了,大概只会大骂他一句。
伤口只是皮外伤,没什麽事。但冬郁自己挠的,哪怕赶着回家也得耐心把药擦完。
“好……”了,还没说完,一只巨大的尾巴突然冒出来,直直地朝着她的脸而来,扑了她一脸毛。
冬郁一把抓住这条尾巴,在手里揉了揉,大约是扯疼了,梨希吸着气,说:“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很痒,控制不住。”
声音委屈,全是控诉。
冬郁才不吃这一套,顺着尾巴摸了摸,那尾巴在她的手里越来越欢快,越翘越高,跟它的主人不同,主动往她的手里钻。
宽松的睡裤被顶开一条缝,供尾巴通行,此刻露出大片皮肤,比其战损的上背部,更细腻光滑的下背部被薄肌覆盖,浅淡的腰窝在长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冬郁视线顺着向下,舔唇吞咽了一下,手停住了。
尾巴不老实地转了个弯儿,梨希往床上一趴,把尾巴翘得更高一些,声音扑在床上闷闷地问:“你怎麽不摸了?”
好久没有摸尾巴了,他有点想念这种滋味儿。
尤其是尾巴下面,最链接身体的部分。
那里摸起来最舒服。
想要跟多的抚摸。
冬郁看着梨希长发散落了一床,没有穿上衣的漂亮身体直白地展现在眼前,跟昨晚不同的视角,看起来没有了情事时的攻击性,倒是更加赏心悦目。
嗐,她只想玩弄一下尾巴,教育一下小猫的。
现在……
她真的要迟到了!
冬郁看着眼前吃不到嘴里的春色,狠狠地在尾巴旁边的肉上打了一下,然後拎着包飞快地跑了,还留下了一句:“今晚不回来了!”
剩下一只茫然的猫猫人望着她的背影,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打了,只疑惑为什麽不摸了。
是他变得不好摸了吗?
狼狈逃走的冬郁回到家,果然接受到了一番盘问。
庄菲:“这麽久都没问过你,之前我去你那见到了小林,後来又说江总投资你,还有网上有个长头发的男孩子也跟你走得很近,还有还有你那个合夥人……”
冬郁头大:“妈妈妈,您等等,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哪有那麽多人?”
庄菲顿了一下:“哦,没有啊。”
冬郁:?
您语气怎麽还挺失望?
冬爸爸在一旁着急:“那到底是跟谁在谈恋爱?是谈恋爱没错吧?”
不然昨晚悄摸回去,还能是什麽?
冬郁看他们着急,她就不急了,慢悠悠喝口果汁:“您两位觉得哪个好?”
冬爸爸一下沉稳了,开始分析:“这个,要说的话,江家门槛太高了,不好,你那个合夥人相处这麽久都没动静,应该也不是他,也不行。那个林家的小孩儿,我觉得还行,跟你好像都没什麽那个意思,两人相处起来不能跟邻居似的啊。再就是不认识那个小孩,长得不错,但职业有点不正经,学猫叫像什麽话?”
他自言自语地一通分析,庄菲女士负责观察冬郁的表情。
果然在听到最後一句的时候,呛了一下。
外婆看了半天,出声道:“什麽叫学猫叫?人家……”人家就是猫!
她咳嗽一下遮掩,又找补道:“那叫自媒体,你看看你这都不懂,难怪你的直播间都没有人,你得跟年轻人学学。”
冬郁坐在一旁:“就是。”
冬爸爸:“……”
他还能说什麽?这不说什麽都是错?
外婆跟冬郁一人一句地说着,把冬爸爸晾在一边。
庄菲看了这麽一会儿,终于开口定音:“所以什麽时候带回来见见?”
冬郁跟外婆都不说话了。
什麽时候?那短时间内肯定不行!
您能接受一个没有文凭没有身世的猫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