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疼……”冬郁艰难地出声,捂着自己的嘴巴说。
他的软刺,攻击力有点强。
梨希笑了下,答应地很痛快:“好,换个地方。”
他早就想试试了。
冬郁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太好,换哪儿?可当她想推拒一下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掌控在怀里,躲不了分毫。
他的软刺一路游走,时走时停,漫无目的。
让冬郁惊呼出声,跟亲吻全然不同的另一种触感,有些要命。
她抓着他的头发,可绸缎一样的长发太滑了,总是在她指尖溜走。
眼看着他乐趣越来越浓,冬郁只能先求饶。
“下丶下次吧……今天不行了。”她带着哭腔说。
梨希吞咽了一下说:“好。”
想要亲吻一下冬郁,这个瘫软在他怀里的人,一下子有了躲开的力气。
看得他笑出了声,直到被恼羞成怒的人打了一巴掌,才乖乖闭上嘴巴。
他抱着冬郁站在花洒下,他不再害怕淋水,温热的水流浇透了两人的衣服,变得难以脱离。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冬郁塞进烘干箱时,他隔着两道玻璃看冬郁站在这儿的样子,模糊,让他担忧的身影,此刻变得清晰。
不再是用眼睛看,用爪子挠门。
今晚是冬郁紧闭着双眼,在他的背後留下一道道抓痕。
疼,尤其被热水冲刷时更疼。
不过明天还能用这个跟冬郁撒个娇,她还能亲手帮他上药。
就像她第一次给猫洗澡後,发现了他身上的抓痕,小心地给他上药那样。
让她再多留一点吧。
冬郁筋疲力尽地回到卧室,被梨希放到床上立马打了一个滚儿。
要离他远点。
男人,尤其是有了经验的男人,莫名其妙会变得躁动。
比如今晚,他的软刺差点要了她的命。
脚指头的命也是命,不能不当回事。
冬郁浑身清爽了,懒洋洋地趴着叹息一声,好困,累到眼皮都睁不开了。
上次好像没有这麽夸张……她模糊地想着,很快睡着了。
等梨希收拾好今晚的一片狼藉後,就看见光溜溜睡着的冬郁。
眼睛在白皙的皮肤上粘了三秒,才擡步去衣帽间给她找睡衣。
不然明天肯定要生气,他後背的伤还要拜托她呢。
第二天两人睡到半上午,冬郁猛地坐起来,看着手机里催问她回来干什麽的庄菲女士的消息,着急忙慌地下床收拾。
只敢回一句:【马上到家。】
收获一张:【[看你怎麽解释。jpg]】
冬郁无奈摊手,怎麽解释?她热搜上过那麽多次,她爸妈肯定知道了,憋着没问,还能是因为什麽?
不解释,就不解释。
反正外婆在家,他们也不能怎麽办。
硬是问的话,就说外婆介绍的:P
梨希光着上半身来找她,被她拍了一巴掌:“回去穿衣服。”
她还得化个妆,不然又要被念。
梨希可怜巴巴地说:“穿不了,疼。”
冬郁无语,她都没说疼你疼什麽?
一转过头就看见梨希转过身,露出後背一条条带着凝固血丝的伤口,看起来有点惨烈。
冬郁:?
怎麽来的伤口?
她张了张嘴,还没问出来就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