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撑着你。”段鹤阐述着事实。
钟年嘴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最後他被逼得没办法,两只?手?撑着墙,弓着腰,让段鹤帮忙了。
……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水壶里传出。
叠加着钟年羞耻的哭音。
最丢脸的事熬过?去,之後被段鹤擦身换衣,也就显得没什麽可?在意的了。
一直到?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钟年都还咬着嘴唇,眼睫挂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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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受了折磨,翌日他起得很晚。
睁眼瞧见床边靠坐着一个人,下意识以为就是陪了自己一夜的段鹤,他伸手?过?去,弱不可?闻地叫了一声:“鹤哥……”
下一秒,一张帅气桀骜的脸凑到?跟前,鼻尖都差点要碰上。
“是我。”
钟年眨了眨眼,醒过?来几分。
“小年大人饿了没?”盘浔川问着,直接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钟年的肚子。
钟年都没反应过?来,肚子上的软肉就被揉了一把。
“肯定饿了。”盘浔川自说自话,又顺势提着钟年腋下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拖到?跟前从後抱住,“我先给大人换衣服。”
嘴上一口一个“大人”,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
钟年反应迟缓地按住他:“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怎麽能是动手?动脚呢?我是在伺候大人,理所当然。”盘浔川挑起眉梢,更显肆意。
钟年瞪他一眼,推开他的手?,离开这个怀抱,赤脚踩在地上。
夜里的燥热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清爽。
不仅没有睡过?头後的昏沉,连饥饿的感?觉也没有多少,整个人精神奕奕,身体也变得轻盈起来。
钟年自己倒了水,一边喝着一边思索那神水的作?用。
被冷落在一边的盘浔川撇了下嘴,再次凑过?去:“感?觉怎麽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钟年摇头,看着盘浔川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看向这主卧里的耳房,指着问:“昨晚你怎麽会从那里出来?”
盘浔川回答:“贴身仆人当然要睡在那里,要是你不满意,今晚我可?以在你床边打地铺。”
“……”钟年哪知道盘浔川昨天一个人收拾,直接把自己收拾进了他屋里。
“不用了。”
盘浔川补上一句:“是村长的意思。”
钟年把劝他搬到?其他房间的话咽回去:“……好吧。”
盘浔川盯着他无意识鼓起的红唇:“你不想看到?我?”
“……也没有。”
“你是不是更喜欢段鹤伺候你?”不等钟年说什麽,盘浔川就急切地为自己争论,“昨天一整天我学了很多,你用用我就知道我有多好用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钟年後退了一步。
盘浔川迈步逼近,挺起的胸膛都快要挤到?钟年的肩膀:“昨天我和村长说,让我给你做狗我都愿意,他才第一个选了我,我说的也不是假话。”
“……啊?”钟年愕然。
盘浔川满脸认真:“你不信的话让我跪在你脚边舔你试试,我一定能把你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