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的时候,甚至有人按捺不住,故意?假装路过?,往里偷看。
但想看的人没看到,反而被莫珩一个眼神吓得落荒而逃。
莫珩冷冷收回视线,反手把门关上,对着把床擡进门的两个物业人员说:“麻烦轻一点。”
把床送进去,又把已经拆好的旧床擡出来,动作间,两个人都暗暗四处观察。
正以为会?败兴而归,要?走时忽然听到隔壁房间里响起了一声轻叫。
听到的人无一例外地浑身酥麻,到门口?的两个人定?住了,控制不住地扭头往卧室隔壁的那间书房看。
“咚!”
一个水杯重重搁在桌子上,霎时敲响了丢魂的两人。
莫珩眸色森然,神情冷峻:“慢走不送。”
两人惨白着脸躬身离开了。
人走後,莫珩便快步迈到那扇门前,用钥匙打开走进去。
他见到滚到沙发下的钟年,立马俯身抱起:“宝宝。”
钟年擡起脸,脸上犹带着一点刚睡醒嗯惺忪,更多的是羞恼和愤怒。
他以为自己睡在大床上,没想到一翻身就跌下去了,还?腿软得爬不起来。
一见到让自己腿软的罪魁祸首,他想也不想就擡手,“啪”的一下打过?去。
莫珩挨了这一下,表情都没变过?,只担心?他是否有跌到哪里,解开他身上裹着的毛毯检查。
毛毯下钟年只穿了一件莫珩的睡衣,太大了,露出半边肩膀,上面还?有几个显眼的糜红的牙印和吻痕。
莫珩不让他穿裤子,说会?压到尾巴,怕他不舒服,所以两条腿就那样露在外面。
现在膝盖有点红,也不知道是昨晚留下的痕迹未消,还?是刚刚摔的。
莫珩伸手帮他轻轻揉,又挨了一脚,面色不改地问:“疼不疼?”
钟年不说话?。
莫珩自顾自轻声哄着,给他揉了一会?儿?,最後吻了吻他的兔耳朵。
这几日,钟年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几乎一直露在外面。
稍微有点精神藏起来,就又被磋磨着逼出来了。
要?麽湿透了沾满男人的口?水,要?麽被揉得乱成一团。
“能不能别亲了!”
钟年抖着敏感的耳朵。
“不亲了,小年饿了吗?我们去吃饭。”
莫珩把他打横抱起,走出书房。
好几天没出卧室,一见到光线明亮的客厅,钟年还?乍有些不习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也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手上的东西解开了。
他盯着自己的手腕发愣,当饭喂到嘴边时就条件反射一般地张嘴吃下。
他被莫珩喂习惯了,几乎形成了本能。
只是莫珩做这事总是不够认真,喂着喂着,盯着他的嘴唇就趁其?不意?地亲他一口?。
“啪。”
钟年的又一巴掌很快扇了过?去。
见到莫珩居然还?笑,他又拿起一个还?没来得及用的甜品勺子砸到人脸上。
依然觉得不解气,最後把莫珩还?没来得及吃的饭也给掀翻在桌上。
莫珩看他。
他瞪回去:“看什麽?你要?麽把饭吃了,要?麽就饿着。”
在大多时候,莫珩对他总是格外纵容,应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