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小妻子长出来的耳朵和尾巴有很大的兴趣,又摸又亲,把柔软的毛发舔得湿嗒嗒的,变成一缕一缕。
钟年哪受得了,哭着告诉他是兔子。
“但怎麽有点不像?”莫珩手指揉搓着他耳朵里最为柔嫩的地方,说话?间不断地往里喷洒热气,腰下的动作也变得极为缓慢,好让钟年恢复一点力?气来回答自己,“耳朵像小猫,尾巴像小兔子。”
“猫猫兔,是猫猫兔……”钟年都要?崩溃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他忍不住咬枕头,以此来缓解,“不要?同时一起,停下……啊,求你了……”
“原来是猫猫兔。”莫珩亲他眼泪和汗水交杂的侧脸,“好可爱啊宝宝,居然是兔子变的,怪不得闻起来香香的……总是让人忍不住。”
大手将埋在枕头里哭得乱七八糟的一张脸擡起来,莫珩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唇。
温柔至极的一个吻。
在钟年抽噎着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兔耳朵又听到莫珩低低说了句话?,被吓得哭得更厉害了。
……
这是极其?难熬的一夜。
不,不只是一夜。
反反复复地昏睡又惊醒,卧室的灯和窗帘一直没拉开过?,唯一庆幸的是不管如?何,莫珩都会定时定点给他喂饭。
吃了五顿,洗了三次澡,钟年才真正得到了休息的时间,睡了极长的一觉。
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随时都觉得自己被紧拥着,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
……
一双炙热丶宽大的手掌在身上四处游走,粗糙的指腹摩梭而过?,留下灼人又酥麻的触感。
有吻散落在後颈的红痕处,带着沉重的喘息。
“宝宝……醒醒。”
在低哑的轻唤声中,钟年费力?地睁开了眼,房间里没开灯,一片漆黑。
他只是稍微动了动,一扭过?头便被身後紧紧缠住自己的男人扣住了下巴,封住嘴唇。
长舌探入,送进甘甜的水。
钟年已经习惯了一睁开眼就是漆黑的环境,也习惯了男人的吻,呆了两秒便将温水吞下。
一口?接一口?,一杯水喝了有半小时。
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哺喂他的男人也得到了满足,抽身离开。
已经不堪摇晃的床在男人起身的动作间又一次发出了哀叫,让人怀疑再?这麽下去,要?不了多久便会?坍塌报废。
“该买一张新床了。”
钟年隐约听到莫珩如?此说,但是他没什麽精神,伏在枕头上微微喘息着,还?没从刚刚的喂水中缓过?来。
接着,他又听到莫珩问:“老?公去做饭了,宝宝想吃什麽?番茄牛腩好吗?宝宝前面睡觉的时候,老?公学了,会?按宝宝的口?味多加糖……”
钟年没有精力?去听,含糊地应了一声,抱着被子把脸埋进去。
剩着一对柔软蓬松的兔耳露在外面,以及捏着被子边缘的手。
被放长的链子从他的手腕一路延伸到床头,声响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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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公寓禁止外人进入,哪怕是送货的工作人员,但是公寓很人性化,物业随时都能为住户提供便利的服务。
这天两个年轻力?壮的物业人员正合力?擡着一张新床往楼上送。
本也没什麽可稀奇的。
但是这张床送的是1603,藏着稀世珍宝的1603。
之前本就有不少人眼红莫珩,尤其?是在那次会?堂的竞拍之後,所有豺狼近距离闻到了肉香,就更忘不掉了。
不少人在暗中观察着,小声议论。
“这又是做什麽呢?莫先生?好几天都没出门上班,我以为他养好伤休假结束了,结果?这一出去买了这麽大一张床回来。”
“屋里那个睡不惯吧,细皮嫩肉的,也确实该睡张好床。”
“哦……那倒是,但是他到底什麽时候再?出去上班?待家里这麽久,也不把老?婆放出来走走,把人憋坏了怎麽办……”
“待会?儿?问问送床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