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撞到哪儿了?”
……
“这儿?还是这儿?”
……
“这儿应该也撞到了吧,我给你揉——”
手腕被攥住。
他指尖在发抖,温度也比平时高了不少,可都这种程度了,还记得控住力道,一点没弄疼她。
少年声音微哑:“……主人。”
听不出是开口求饶还是忍无可忍。
“嘘——”
谢郁棠另一只手撑在门板上,止住他想要起身的动作,一本正经在他耳边吹气:“戏还没演完呢。”
魏咸西也下了船,无论是蔺檀授意还是他自己不放心,现在都一定和人守在门外听动静呢,这场戏一定要演到底。
……
手腕上的力道一放松,谢郁棠就迫不及待地重又摸了上去,少年的身子再一次寸寸紧绷,却又苦于“演戏”而不能挣脱,只能狼狈地侧过头,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呼吸,徒劳地掩盖不受控制的情动。
那姓魏的也不总是不干好事。
“别憋着,放松。”
谢郁棠的手再次摸到了少年的後腰,指尖隔着腰带刮了刮,“苏世子,你好歹哼一声,外面的人可都听着呢。”
“……”
“你一声不吭,这罪不是白遭了。”
他的呼吸几乎要停掉了,睫毛湿漉漉的,不住地颤。
从船上到这营口那一小阵的功夫,多少双眼珠子都恨不得贴他身上了。
可再招人又怎样,这幅样子还不是只有她能看到。
谢郁棠的手终于大发慈悲离开了那劲瘦的腰,却转而沿着少年的手臂往下滑,势必要弄出点声音来:“你不会,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吧。”
少年的衣袖在她一番乱搞之下被揉了上去,所以她没有任何衣料阻隔地握住他的小臂。
……触感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明明是习武之人,皮肤却跟羊脂籽玉似的,肌肉很薄一层绷在骨头上,她的指尖沿着微凸的血管向下摩挲。
“苏小世子将来还要娶妻的,脸皮这麽薄可不行。”
“听闻苏老将军一向风流随性,府上的美貌妾室没有七八也有五六……怎麽到了你这里,反倒——”
话没说完,那只不安分的手忽地被人握住,接着小臂一紧,谢郁棠惊呼一声,再反应过来已经被以一个十分强势的姿态被压在了床架的立柱上。
痛倒是不痛。
但是这床架经不起撞,撞一下就晃三晃,连带着木头连接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再加上她那声惊呼,听起来就非常……
门外,魏咸西和守卫们面面相觑。
“刚刚……是公主的声音?”
守卫们也大眼瞪小眼。
“这房里也没第三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