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您可终于来了!”
南知鸢一愣:“这是怎么了?”
她反应过来,“可是你家主子出事了?”
南知鸢心中顿时变得焦急了起来。
侍女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她面上有些踌躇,扫视了一圈周围人,才小心翼翼地同南知鸢开口。
“前夜陛下来了咱们宫里后,便叫奴婢们出去了,可不知晓为何,陛下突然发了好大一通火,而后便挥袖而去。从前夜到今日,整整两天了,可咱们娘娘一滴水都未沾。”
侍女提到崔令姿时候,满心满眼的都是心疼。
“如今,怕是只有您能够劝劝咱们家娘娘了。”
一听崔令姿这事,南知鸢瞬间将方才与谢清珏的对话抛在脑后了。
她快步走上前:“那还不快带我去见你家娘娘。”
只是南知鸢还没有走两步,便被身后的人唤住了。
“夫人。”
谢清珏走了上来,似乎是对方才南知鸢与那侍女的对话再清楚不过。
他面色沉稳,莫名地叫人信服,可他一开口,南知鸢的脸色便瞬间垮了下来,“陛下与娘娘夫妻之间的事,阿鸢,莫要掺和还是。”
南知鸢便是一个眼神都不想吝啬给谢清珏了。
她瞪了他一眼,而后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南知鸢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看向谢清珏。
也似乎是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
“呸,负心汉!”
他没长嘴
启祥宫无论是摆设还是其他,都与平日之中没有半分的区别。
只是莫名的,南知鸢进来之时,却平白察觉出了与往常不同的几分沉闷来,还隐约能嗅到药味。
见南知鸢吸了吸鼻子,眸子里带了些疑惑。
阿芙才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同南知鸢说着话:“正巧前两日入秋了,我家娘娘自从当初小产以来,身子骨便不大好。”
南知鸢一听整个人微微一顿,她下意识想问阿芙,崔令姿那流产一事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可如今已经到了启祥宫的正殿,推开门就能看见崔令姿,所以南知鸢还是将心中的疑惑给压了下去。
她对着阿芙勉强一笑:“放心吧,我来劝一劝贵妃娘娘。”
南知鸢这话一出,阿芙便向她投来感激的神色。
崔令姿入宫之后便少与旁人来往,在整个后宫之中,颇有特立独行的意味在。而崔令姿入宫了多少年,阿芙便在她伺候了多少年,虽然外边都说什么崔贵妃这人不尽人意,可在阿芙看来,崔贵妃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