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被腌入味了!
齐宿目光闪躲:“那、那个,不知道啊,可、可能我梦游吧。”
很轻的一声嗤笑在他耳侧响起,薛知恩淡淡瞧着他。
“齐宿,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变态还会玩睡?”
齐宿:“!!!”
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词,齐宿吓熟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抱着你……那什么了,没对你真的做什么,我又不是畜生!我还是有基本教养的!”
虽然他一刻不停歇的行为跟畜生也没太大的区别就是了。
齐宿懊悔地跟在她身后解释:
“是我精虫上脑,我是畜生,对不起,乖乖你别生气好吗?”
薛知恩不理他,在衣帽间翻找晚上饭局穿的衣服,她等下还要去冲个澡,一股公狗味。
她正思索着,她的家犬哪里受得了她这几分钟的冷待,要哭了似的挡在她面前,手里紧紧攥着东西。
“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要让你今晚把我牵着进场了,知恩,你也不想在长辈面前丢人吧?”
他特意把‘牵’字咬重,薛知恩看清他手里的细长皮革,一阵无语。
这条不要脸的臭公狗!
阻止见面
“好啊。”
她轻佻地勾起他冷白脖颈上的项圈,冷漠无情道。
“你就这样被我牵着去,让长辈们看看,你这条贱狗是怎么对我摇尾乞怜的。”
齐宿没吭声。
他的眼眶通红,水光在里面打着转,好像被狠狠欺负过。
“你怎么能这样?”
薛知恩:“……”
她跟摸到烫手山芋一样松手,满眼不解:“不是你要跟我玩这种py吗?”
怎么好像她强迫他一样!
齐宿去抱她,她没躲开,他胆大妄为,紧紧抱住她的脊背,声音又软柔又喑哑。
“别生气了,我错了。”
薛知恩本来就没生气,刚想推开他,就听他沉着声调说:“回来……我随便给你玩。”
她顿住,最近年后开工她很忙,床上的主动权都交给了这条坏狗,她脑子里快速闪过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一拍他的翘屁股。
“成交!”
齐宿:“……”
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齐宿跟个诚诚恳恳的小仆人似的,跟在薛知恩身后,又是递纸,拿花洒,又是穿衣服,系扣子的,就是嘴有点碎。
“你真的真的原谅我了吗?”
最后薛知恩烦的不行,拽住他把人亲的瞳孔涣散才松开。
“你说我原谅你没有?”
“……原、原谅了。”
他笨拙地使用着被搅乱的舌头。
其实他是没想到薛知恩居然不会生气的,毕竟那种行为真的很痴汉,很恶心,他恢复理智后都有些后悔。
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