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
“宿宿,你怎么冒了这么多汗啊。”
她手附上他额头,指尖沾到晶莹的汗珠。
齐宿其实很不擅长说谎,他都不敢直视薛知恩的眼睛,两只手哆嗦着也不知道该放哪儿。
薛知恩环住他的后颈。
“直视我。”
相同的,他又不敢不听话,慢慢与她对上视线。
“我那条内裤呢?”
“……扔了。”
“为什么扔?”
男人咬着唇,柔软的唇肉挤出一点充血的红,关节透粉意的指骨抓上她的衣摆。
“我当时很想你。”
就没忍住……
薛知恩眼尾下垂,语气听不出情绪:“想我怎么不给我打视频?”
“你那时候根本不理我,”他好委屈,眼眶也变红,“我以为你厌弃我了,不想理我,也没敢打扰你。”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望着她,“我离开你不行的,所以我鬼迷心窍……”
做尽了变态事。
薛知恩听完:“是嘛,”她温柔地抚摸他的脊背,“我不是要指责你,谢谢你对我坦诚。”
齐宿一口气刚要松,就听她不紧不慢地说。
“我只是觉得可惜,你没给我打视频,我什么都没看到。”
下一瞬,齐宿浑身僵硬。
因为一片馥郁馨香的布料被丢到了他脸上。
薛知恩漫不经心地坐到对面,两条漂亮的长腿交叉,挑着眉梢,笑意盈盈。
“宿宿,再弄给我看看。”
“……”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块单薄的三角,蜿蜒的青色脉络在冷白调的掌背游走,他近乎哀求地看她:“知恩……”
薛知恩倚着太阳穴,毫无怜悯:“你不听话了吗?”
没有办法,齐宿只能照做。
与之前阴暗的窥伺不同,此时屋内的灯影明亮,她的目光似有实质,可怜的布料被他闻着,咬着,用着。
他湿漉迷离的褐色眼仁像最粘腻的的粘鼠板,散发甜蜜的味道,危险又诱惑。
一旦靠近,越挣扎越无法挣脱。
薛知恩嘲讽他:“你可真是个变态,真该让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恶心。”
齐宿才不管她眼底的恶意,他早已没了理智。
“没错我是变态,你亲亲我,亲亲你的变态。”
他哑声:“……求你。”
薛知恩没有回应,指腹按住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一路下滑,在他震颤时,缓缓吐息。
“想我亲你,尽你所能,来讨好我。”
这场‘讨好’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黑,齐宿认命地去手洗内裤。
“我真的不会再做什么了,你不用盯着我。”
他整张脸涨红。
薛知恩半个脑袋隐在门外,明显是不信任他。
“你不要拿它去干奇怪的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