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啧’一声。
他什么东西啊!
天果然变了,居然还要她哄?!
“齐宿,”薛知恩心里不爽,嘴上却别别扭扭地哄着他,“我……不是不给你弄,就是——”她让他看自己身上满满登登的吻痕和齿印,“你要节制一点了。”
“我觉得我们要定时定量,”她说,“不能太过度。”
“你觉得呢?”
“……”
正给她穿衬衫的齐宿手顿住,半天没有反应。
薛知恩以为他不愿意,咬了下唇肉,闭闭眼,认命似的缠上他的腰,亲亲他的下巴。
“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骂你就是了。”
猫爱太阳
齐宿有一瞬的恍神,当然这点恍神成功又让怀里的人儿误会了。
“齐宿,你不要大早上就跟我不知好歹。”薛知恩拽着他的衣领,目光很凶,像在用眼神控诉——
为什么不亲亲我?
不等他反应,唇瓣被愤愤咬上。
等到唇被咬破了,血味蔓延在唇齿,呼吸变乱变重,她才从下往上看他,似乎很开心地眯眯眼,摇摇尾巴。
“什么嘛,亲一下就不行了,你个变态。”
齐宿:“……”
他托住她往下的腰,后槽牙是咬着的:“不是要去公司吗?”
薛知恩毫无自觉地拉起堪堪包臀的衬衫,扬着嘴唇角角,轻扯他的领口:“我是老板,不急。”
“宿宿,我可以先帮帮你。”
她恩赐似的说。
齐宿总觉得自己冤枉,有时候也不是他想纵欲,只是稍稍不把视线重心放在她身上,她那毛茸茸‘尾巴’就要环住他的腰,四处摇摆,刮蹭,要他乱,要他失去理智才罢休。
他这时才意识到。
薛知恩粘人的紧。
“喂,”薛大小姐趴在他肩上,低喘着使唤他,“快帮我穿衣服。”
“等一下……”齐宿把头都要埋进她发里了,羞得要藏进哪里,“还是再洗个澡吧。”
“不要。”
齐宿蹙眉:“不行,全都是……”
薛知恩没心没肺地笑:“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侧唇,对准他的脖颈,缓慢的吐息像钩子:“都是你的味道。”
齐宿:“……”
“薛知恩。”他的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嗯哼?”
“咱们今天还下床吗?”
他好像听见她笑了,不仅耳膜,他们离得很近,胸腔的震动,隔着皮肉传递到他的肋骨和心脏。
让他也想笑。
床肯定是要下的,简单带她清洗了下,齐宿又翻出件干净的衬衫。
薛知恩似乎不太满意,揪着新衬衫袖子闻了闻,皱着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