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上床就开始不知好歹了,以为床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了!
但是身边空荡荡的,没有热乎乎的东西暖被窝,薛知恩自己先有点不习惯了。
她抬起头,不情不愿地:“喂,臭狗。”
“嗯?”
齐宿冒出脑袋,一双杏仁样的眼睛在黑夜里亮如星辰,他的眼睛一直很亮,从他们在门口第一次正式见面薛知恩就知道。
她有些不习惯地往回窝了窝脑袋,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偏头去看他,闷闷地说。
“被子里有点冷……”
“是不是暖气不够?”齐宿认真掰扯,“那我把水热毯打开,再把空调也温度调高点?”
薛知恩:“……”
“去死吧你!”
齐宿被带着她浓郁香气的枕头击中,他隐绷青筋的掌裹住柔软的枕头,挤压出足以人浮想翩翩的画面,他细细嗅着上面令他沉溺贪恋的气味,能红的皮肤红了个遍。
他笑得阳光烂灿,整个室内都亮堂了,贪婪不堪地开口。
“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我好喜欢~”
“……”
准备拿枕头捂死他的薛知恩,视线默默移向那坨被他攥在怀里的‘凶器’。
抱枕头都不来抱她?
呵呵。
男人。
果然是爽完就不认人了。
薛知恩说:“这么喜欢那你就跟‘枕头’过一辈子吧,少挨我。”
不知道她怎么有生气的齐宿疑似察觉到什么,他把枕头往旁边一挪,某大猫恶瞪的视线就紧跟上。
左边,猫猫往左转头。
右边,猫猫往右转头。
齐宿恍然间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
她——
好像在吃枕头的醋?
心脏甜化了
下一秒。
他把枕头藏到身后,薛知恩的目光只能撞上他,刚皱起秀气的眉头要不满,身前一沉,唇瓣被一碰。
齐宿捧着她发懵的小脸,笑得见牙不见眼:“比起‘礼物’,我还是更喜欢送礼物的人~”
“……”
他没脸没皮地撒娇:“好知恩让我上来吧,地上好凉,冻得我骨头好疼。”
薛知恩刚不适应地撇开眼,耳尖微红,想松口,就听蠢男人胡说八道。
“万一把我冻死了怎么办?”齐宿委屈巴巴,“那我就从你的狗,变成你的死狗了。”
薛知恩:“……”
她现在就想送他去当‘死狗’!
死狗还是死皮赖脸地混上了主人的床。
搂住主人的腰,用偏高的体温给主人供暖,如果忽略他某些大逆不道的话……
薛知恩好烦:“你还是滚下去吧。”
“那可不行,”齐宿下巴搁在她温香的头顶,享受的掌紧她的小腹,指腹似有若无地轻刮,“你已经赶过我一次了,今天不许再赶了。”
薛知恩现学现用:“你已经gan过我好几次了,今天不许再gan了。”
齐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