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搂着她,侧头去吻她躁红的后颈,被刮痒的鼻尖蹭着她,笑。
“比起对不起,我更想听别的。”
“你……想的美……”
“那你什么说,我们什么时候再停吧。”
齐宿就着她的手去桌上捞盒子,潮红眼尾上挑,笑容阳光烂灿:“我买了好多好多~”
眼睛和大脑被闪得开始乱糟糟的薛知恩:“……”
她太犟了,齐宿想听她偏偏不说,吃了好半天的苦头,终是累得破防了。
“你是狗吗?咬的我好疼啊!身上没一块好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生吃了我!!”
同样被又啃又咬,锁骨还有几处牙印渗血的战损般齐宿:“……”
他把身下要逃跑的她温温柔柔地拖着腰拽回来。
鬼一样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吃了你?”
利齿不由分说叼在她后颈,薛知恩僵住。
就听他继续说:“我想把你整个吃掉,”坚实平坦的腹部贴上她,轻轻荡荡的低沉男音飘来,“再把你生出来。”
“成为我的宝宝。”
吃枕头的醋
“……”
薛知恩语出惊人:“那我是该叫你齐妈妈,还是老……”
那个字她没说出来,齐宿却是听出来了。
他的背和脖,乃至脸都骤然熟透了。
他难以忍受地匍匐在她颈间,捧抚她的腰腹,喘息半天说。
“我还是更喜欢第二个称呼。”
他讨好地蹭蹭她,吃掉她眼角晕出的泪珠:“再喊一遍好不好。”
“不好。”
薛知恩才不惯着他:“……起来。”
齐宿没办法。
哄着她,求着她,缠了一夜。
两天三夜无休无止,薛知恩到最后连揍他的力气都没了,缩在被窝里哼哼唧唧地骂。
“我感觉真要死在你这儿了,到下个月之前,你不要靠近我超过一米!”
刚被喂饱的大狗耳朵和尾巴全耷拉下来了。
上一秒:“知恩,知恩!”
下一秒:“不嘻嘻。”
齐宿想找补一下:“我帮你揉揉吧。”
薛知恩恶声恶气:“离我远点!我再也不信你这个大骗子了!”
他那是正经揉吗?
啊?
手就没放在正经位置过!
薛知恩恨不得咬掉他的狗爪!牙又没有力气了,咬他肉咬得发酸了。
齐宿满脸真诚:“我这次真的不继续了。”
奈何信任彻底瓦解了。
薛知恩呲牙:“滚!”
被赶下床的齐不知节制某这次是真老实了,趴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家知恩。
薛知恩才不管他。
狗就应该窝在地上的狗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