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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读小说>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 6070(第10页)

6070(第10页)

舒栗愣了下,对哦,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踏破门槛四处求人的小店主了,她现在可是钮钴禄小树,于是大大方方提出:要上次那种面积的,环境干净明亮,有空调,离云庭近一些,骑车不要超过十五分钟。

周经理问:你住云庭么?

舒栗弯一弯嘴角:我男朋友住那边。

周经理回了个“OK”表情。

翌日她将这段聊天记录拿给迟知雨看,结果这厮还没读完就断章取义:“你怎么又去找那个周经理?”

撑着他椅背的舒栗揪一下他耳朵:“你能不能看完再评价啊?”

迟知雨集中视线,片刻,他唇角一点点翘高。光是笑似乎不够中和此刻的愉快,他捉住舒栗胆大包天的手,一下将她拽来腿上,又圈住了,不容她起身,讲睡前故事般,“威逼”女友一同阅读那段聊天记录。

他停在倒数第二句装糊涂:

“怎么突然看不懂汉字了?”

“能不能念给我听听。”

舒栗抿住唇线,就想给他个肘击。被男生灵巧地格挡后,他把她拢得更紧,埋她肩胛处深嗅,闷声闷气:“我男朋友住那边。”

随后忍俊不禁,哧哧乐,也把舒栗痒到,两个人笑成一团。

舒栗妄图扭开,他硬是不让,相互对峙打闹十来秒,舒栗放弃反抗,任由他叠抱着自己。

他近在咫尺的声音像是从她身体内部

发出来的:“你男朋友,谁啊。”

舒栗撇一下嘴:“某个史莱姆吧。”

迟知雨欣然接纳:“那我要坐实这个新称谓了,今天一天都不会跟你分开超过三厘米。”

“你有毛病,”舒栗掐他胳膊,突地摸到一处凸起,她托高细看,发觉男生小臂的内侧,有一道并不明显的白色增生疤痕。

“你这道疤哪来的?”她问。

迟知雨跟着瞥一眼:“小时候划到的。”

“怎么划到的?”

“在植物园追鸟,没注意脚下,摔了一跤,被路上的灌木割到了,还打了破伤风,”迟知雨似乎为这一抹不易察觉的缺陷不安起来,欲盖弥彰地把短袖当中长袖使,往下拉拽:“你不会因为我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就不要我了吧。”

舒栗笑出一声:“我喜欢有故事的男人,带点伤痕就更爱了。”

他立刻撒手,拉开一旁的抽屉:“任意门,带我走,回到那天多摔几次跤。”

舒栗把抽屉推回去:“小心摔花脸。”

迟知雨应对自如:“那我就当小树的大花脸猫。”

舒栗服气地与他十指交扣:“那这个家得多猫飞狗跳啊。”

“不过,”她话锋一转,有灵光乍闪:“我们下午不是要去看房嘛,看完之后去植物园逛逛?这个季节那边应该很值得观赏。”

迟知雨怔了怔,一秒后将抽屉复位,敞到最大:“现在就出发。”

舒栗灿然一笑:“行,letsgo!”

男生配合地颠动双腿,手把手带她模拟虚假方向盘,发出“嘟嘟嘟”的鸣笛声,还正儿八经提醒:“路况不佳,请这位只知道傻笑的女士系好安全带。”

舒栗快要笑裂。

在这种无敌大可爱面前,谁能守得住心房?

大笑与震动同频的那一秒,她被他逞心如意地拥紧。

舒栗确定自己在谈一场顶好的恋爱,她的男朋友热烈,澄净,不吝啬不藏匿,像个爱能的永动机。如果用近来网络流行的“天气男友”套公式,他一定属于初夏的正午,阳光最为盛大的时段,好像永远不会抵达黄昏与暗宵。

即使此刻,她挽着他胳膊走在见晚的林间小道,浓到幽邃的绿,织出天罗地网,落日仿佛一枚正在融化的橙子味棒棒糖,而树干是它的支棍,甜味就顺着松叶的末梢往下淌,滴坠到每个行人的头顶与肩膀。

迟知雨带上了许久不见天日的望远镜,隔着它们四处寻觅:“其实春秋能看到的鸟类更多。”

舒栗学他东张西望,侧耳倾听园子里此起彼伏的雀啼:“为毛?”

“因为是迁徙旺季。”

迟知雨驻足,把望远镜交她手里,抬头指向右侧树冠一处:“看那边,叫那么难听的就是噪鹃。”

舒栗眉心紧蹙,努力眯起眼辨认:“在哪儿,我只看到一只乌鸦。”

迟知雨笑了声:“它是长得有点像乌鸦,一般黑,但人家叫噪鹃,而且乌鸦也不这么叫的。”

“哦……”舒栗作受益匪浅状,更新大脑里的鸟类知识库,又转转眼瞳:“我知道乌鸦怎么叫。”

“学学。”

“啊~啊~啊~”

迟知雨急速眨眨眼,笑得像刚放晴的雪天:“绝,钱塘有善口技者,姓舒名栗,其夫知雨每闻之,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绝妙。”

舒栗语塞两秒:“……你去梁颂宜那报道吧,她会很欣慰的。”

迟知雨用胳膊勾住她脖颈:“不要,我只认宇宙特级教师——小树三三。”

舒栗垮下肩:“迟知雨,你知道你现在胳膊越来越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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