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猜到那是什么。
又故意捏了下,果不其然他的面色更加阴沉,眼神开始迷蒙,还闷哼了声。
温也突然俯下身,额头贴在我的额头,热气喷薄在我脸上,语气喑哑含欲:“那你愿意吗?”
他已经忍到极限,却还要询问我的意见。
“不愿意你会放我走吗?”我低声问他。
“不会。”他闭上眼,一直在等我松口。
我从不知道他会出这么多汗,连我的额头都打湿。
我错开与他相抵的额,嘴唇来到他的耳畔,极尽温柔:“新房是我家霓裳二十来年慢慢置办的,地方还是我家后山,若说是谁的洞穴,应该是我的吧……”
“现在你已经掉入我的洞中,不能白吃白住,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看你美色不错,不如你就……肉、偿、吧。”
花为媒(三)
温也一怔,他单手钳住我的下巴,与我对视,呼吸越来越沉,喑哑轻笑:“乐小麦,你才是狐狸精吧……”
我用腿蹭了蹭他的后腰,碰触到毛茸茸的一坨,笑道:“大概我投错胎,没准上辈子和你是一对狐……”
话没说完,嘴就被封住,他带着凶狠地力度缠上来,啃咬着嘴角舌尖,猛烈地可怕。
突然嘴里有腥甜弥漫,温也渡过来一口血。
“乐小麦咽下去,这是我的精血,我担心你承受不了灵珠之力。”
说完又吻了上来,根本不给我闪躲和拒绝的机会,血液口水全都被迫吞了下去。
他没了往日的淡然,一点点暴露出原始的兽性,呼吸滚烫且加快,动作比之前粗鲁,恨不得掐断我的腰。
游走在理智和失控的边缘。
“你能不能轻点……”
我感觉自己要被他当食物吃掉,趁着他向下吻的时候,轻声商量。
他边吻边吐出来三个字:“我尽量。”
缠住腰的尾巴放开我,勾起床头的那朵白花,凑到我的的鼻下。
温也停留在胸口的头抬起,低声诱哄:“小麦,你闻闻它,闻闻它你就不疼,不害怕了……”
他像是伊甸园里诱惑亚当夏娃吃下禁果的撒旦,而我如同被蛊惑的夏娃,轻易且甘愿掉入他的陷阱。
花香顺着鼻子往全身每个毛孔里钻,暖意四起,整个身体酥软无力,如一滩春水化在床上。
果然不疼,不害怕了。
同时身体里升起异样的酥麻和痒意,像是无数的蚂蚁啃食骨缝。
这花不对劲……
“乐小麦,你愿意吗?”他在最后还在询问我的意愿。
我脑袋昏沉,仿佛醉了,轻轻点头:“愿意。”
所有的尾巴都缠上来,把我全身都盖上,温也俯下身,额头贴在耳边:“害怕的话就抱住我的尾巴。”
我听话地抱住,并做好准备,轻声哼哼:“我,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