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舔伤口,明明是!
我咬着手背,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结果他故意挑逗停留。
“唔……”
他抬起黑亮的眸子,笑的天真又邪恶,将我的手放在他头上的两只耳朵上。
“你不是想摸吗?”温也在我耳畔低语。
勾引!他绝对在勾引我!
奈何耳朵太好了!比他小狐狸的时候大了一大圈,正好捏在掌心。
“有什么不一样?”他低头噬咬。
我捏的起劲,突然听他这么问,想都没想地如实回答:“比小狐狸的耳朵更硬,更大,还很烫……”
猛地意识到不对劲,我的动作凝滞住,温也抬起头,又对上我的视线,里面有欲望在燃烧,气氛开始火热起来。
视线习惯了黑暗,我才发现温也没穿衣服,一丁点布料都没有。
我轻咳两声避开与他相望的视线,扭头却看到床沿那株我叫不上名字的白花。
“很美。”温也轻声喟叹,不知道说花还是在说人。
一直躲在暗处的尾巴,顺着小腿缠上来,毛发蓬松,软中带硬。
“嘶……”
他勒到我今天被椅子砸到的小腿腿骨处,不仅肿了还有一大片淤青。
“怎么了?”温也蹙眉,误会我不喜欢他的触碰。
我捞起他的尾巴,握在手心,柔声解释道:“小腿上有点淤青。”
他抬起我的腿,小心翼翼摩挲肿起来的部位,然后落下了他带着湿意的吻。
“口水也能治疗淤青骨折?”我又羞又好奇。
待到小腿都被打湿,温也抬头看我,里面的岩浆越来越汹涌,他声色沙哑低沉:“不能。”
好吧,他只是想留下气味……
尾巴再度缠上来,这次不再是一根,而是三根……
缠住腰,缠住两只手腕扣于头顶,他大半个身体笼罩着我,灼热凝视。
我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乐小麦,这是我幼时想象的以后自己洞穴的样子。”
“狐尾都带着记忆,这些年,霓裳根据断尾的记忆还原了七八分。”
“你,可满意……”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瞥见两只蝴蝶从那朵花缠绵地飞向另一朵,笑了:“很美,我很喜欢。”
“那你知道雌性进入雄性的新房代表什么吗?”
我故意装傻:“代表什么?难道不是狐仙大人烹好美茶,准备好点心,好好招待我这个客人吗?”
他沉吟片刻,微微摇头,朱唇微启:“不够,这些还不够。”
“你还想怎么样?”我捏住缠在手腕上的狐尾尾尖,邪恶笑道,“难不成吃干抹净,把我关在洞里当压寨夫人?”
温也全身似乎震了下,他盯住我捏尾尖的手,眼里的欲快要将他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