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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绮罗,老子最后警告你一次。”
我带人转身出门,门摔的震天响。
以她的精明,本该意识到我要开始动真格了。
但显然,她铁了心要往刀尖上撞。
当晚,在白家亲卫的保护下,她把乔雪舟带回了白家老巢。
甚至伪造了“青帮遗孤”的身份,把他包装成“天生枭雄,智计无双”的黑道教父。
没过两天,几张模糊的偷拍照就在几个堂口间疯传:
照片里,乔雪舟穿着骚包的亮片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卡座。
白绮罗只穿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黑纱裙,近乎半裸地跪伏在他腿边,仰头给他喂葡萄。
配文:白当家跪舔小狼狗,十年夫妻喂了狗!操!
照片只流传了十分钟,就被白家删了个干净。
白家那位号称“笑面佛”的叔公亲自打来电话:
“阿枭啊,绮罗丫头年轻气盛,玩心重了点,但她心里头……终究是敬重你这丈夫的!‘
我扯出一抹冷笑,脑中闪过十年前火拼毒蝎帮那夜。
她举着砍豁了刃的刀,挡在我身前,对着包围过来的几十把砍刀嘶喊:
“我白绮罗的男人是邢枭!想动他,先从我尸首上踏过去!”
如今?呵。
物是人非,该断就断!
“免了,”我冷声打断,“我邢枭的枕头边,不睡脏东西。”
“离婚协议书今晚就送到白家祠堂。按道上规矩——三刀六洞,恩断义绝!”
刚挂断,手机上就跳出乔雪舟的新动态。
照片里,白绮罗穿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蕾丝裙,蜷缩在乔雪舟脚边。
配文:
小母狗今天很听话,赏根骨头
我一拳砸碎了手边的紫砂壶。
结婚十年,她在我面前连睡衣都裹得严严实实。
现在却为了一条野狗,骚得没边!
我声音淬着冰碴:
“阎鸢,现在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另外,白家占着的那三条黄金水路的码头……该换主人了。”
接下来几天,乔雪舟越发不知死活。
他真以为抱紧了白绮罗的大腿就能横行无忌,甚至大摇大摆重回码头。
仗着白家的势对我手下的兄弟吆五喝六。
“绮罗姐说了!这码头以后归我管!我看谁不顺眼,谁就他妈滚蛋!”
阎鸢复述这话时,我正在下收回白绮罗帮派大当家的命令。
当失望变成冰冷的杀意,剩下的只有清算。
没了情分,那就用刀和权利教她学乖。
白绮罗带着乔雪舟来找我时,我正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我的名字。
“邢枭!你他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