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么陈先生,抛去你在国内的那一套天真思想,现在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了吗?”
男人转过身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面容,与想象中的凶神恶煞不同,他看上去甚至像个年老一些又文质彬彬的知识份子。
“你……认识我?”
我努力忍耐着身体的疼痛。
“你真幽默。你的未婚妻……不,应该说你曾经的未婚妻,还有我,在这里等了你整整三年,你居然觉得我不认识你这张脸?”
他的话如果是为了惹怒我,那么我承认他成功了。
“我劝你还是别激动吧。就你的身体素质,就算挥出这样软绵绵的一拳,我也能够轻松接住。”
他轻飘飘地回应着我的愤怒。
“我知道你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来的,也不吝啬自己的生命。不过,你也总得考虑一下杀了我之后,那个女人会怎样吧?虽然……你根本就连杀我也做不到。”
“啊,是啊,没能杀了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来吧,愿赌服输,那你现在就动手吧。”他嘲讽我的一瞬间,我怒极反笑,“不过你记住,我就死在这里,而且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不不不,你误会了,陈先生。我怎么会在这里杀你呢?我难道不嫌晦气吗?”
德钦故作惊讶地回应道。
“我约你来这里,当然不是将此处作为你的刑场。否则,我该带着你去欣赏一下我们的乱葬岗,而不是我的私人赌桌。”
“你他妈又在打什么算盘?”
“瞧你说的,我来这里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为了体验一下很久都没有过的……新奇的赌局。”
“我很喜欢你刚刚说的一句话,‘愿赌服输’。这样,我们来玩一盘游戏。赢了,你带着那个女人走人;输了,你——就是我的狗了。”
“对你来说,这应该是你所能拥有的唯一的出路了吧?哈哈哈哈!”
我看出那畜生眼中的轻蔑与嘲弄。我深知,这是一个会把自己送向深渊的赌局,和他赌我大概率会输。但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糟。
当处于相似的境地之时,我终于明白了当时书桃所下的决定。那不是冒险,而是根本没有选择。
“说吧,怎么玩?”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很简单,我们不玩那种你这种家伙不懂的游戏。我这里,有几张牌,黑桃3一直到黑桃10,没有重复的牌。”
“我们各随便抽一张,谁的点数大,就算谁赢。怎么样,那么简单的规则,就算是你这种外行也能搞懂吧?”
他笑了笑,眼中满是不会输的自信。
“能搞懂,但是我觉得这不公平。你是赌场老手,随便出个千根本就不在话下。”
“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你在我面前,总能说出一些别人不敢对我说的话。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超过我太多手下了。”
“那么,为了公平,我就请一个你能接受的荷官来帮我们取牌和开牌……”
他的这句话,让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这种预感仅仅在下一秒,就已然成真了。
高跟鞋发出了“踏踏”的声音,穿着蕾丝花纹黑丝,但光着身子的女人缓步走进了这个赌局内。
她的身上如同最下贱地妓女般,印满了欲求不满的淫荡话语。
屁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育过了,变得更加丰满。
可深黑的小穴已经闭不上了,仍有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从她的秘道中流出。
下体的那股骚臭味儿,隔着好远都能闻见。
她那圆滑的肚皮彰显着她在不久后,即将再次成为妈妈。
而久经改造的雄伟巨乳,不知道是不是又大了一圈,只是乳汁依旧如潺潺的小溪。
每走一步,就滴答一股沿着身体流下,惹得她走过的路都尽是水渍。
即便发色已经变了,还凌乱地披着没有自己梳理,书桃那张我朝思暮想的脸确实不会骗人的。
比起24岁的青涩可爱,现在书桃的脸更有了一种熟女感……也是呢,生过孩子,应该算少妇了吧。
她先是看向德钦,相当自然地抛了个媚眼。
随后当她望向我的时候,却突然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怔住了,那双眼睛望着我,诉说着委屈、埋怨、惊慌和愧疚。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拘谨地把右臂横在了胸前的两点,左手则挡在了那已经被操了无数次的洞穴之前。
亲眼见到书桃,这种喜悦几乎压倒了一直以来控制我行动的愤怒。我不在意她有多脏,我想的只有这些年来,她太辛苦了,我必须要抱抱她。
可还没离开位置,貌刚就用一股巨力把我按在椅子上,不许我动弹。
“赌局结束之前,别想着靠近荷官。怎么,你想出千?”
貌刚凶狠地警告着。
“好啦好啦。放松一点,貌刚。让他不能离开椅子就足够了。”
德钦似乎很满意书桃的反应,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