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X:?
代号X:不是老哥,你搞错了,我是黑客,不是黑社会。
——除了钱,我一无所有了
代号X:那好商量,不过你有什么线索吗?
你可别说,你要直接往那个园区冲。
那样的话,别说见人家老大了,马上你还成了里面的电诈劳工了呢。
我可不会心疼。
线索,线索……我努力回忆着昨晚看过的那一个个视频——我从来不是为了找虐而看完的。
我回想到了那些小弟的穿着,落地窗前的建筑群,名为“德钦”的称呼,还有……
有了!
当那个畜生,带着穿着兔女郎服装的书桃去赌场的办公室里去做之前,我看见了门外那个赌场的筹码!
——筹码!如果我给你赌场的筹码截图,你能帮我锁定是克伦邦的哪个赌场吗?每个赌场的筹码,应该都是不一样的吧?
代号X:这种小事当然不在话下,但是嘛你也知道规矩的……
——钱我马上全款转你。拿到地址我就会马上出发,所以在最坏的情况下,我可能也没办法给你结尾款了
代号X:……保重。我会尽力帮你办这件事。
关掉了电脑后,我将自己的行李都打包后,然后开始了一段不算长久出物之旅。
出租屋里所有我值钱的东西,全都被我卖出去了。然后,我又按照X指导的方法,在各个金融机构借了一大笔钱,其中不乏有一些假身份。
我当然知道这是违法的,可这是我去见书桃的敲门砖。
趁着机构、银行、警察还没有发现,我将钱按照X的吩咐洗到了外国的账户,并踏上了前往仰光的旅途。
算上为了和书桃结婚所准备的钱,我携带的资金也到达了两百万。不说能有多让人瞧得上眼,至少进赌场还是没问题的。
期间,无论是老板、同事、房东,甚至是朋友,我什么电话都没接。也许,把陈新文当做已经死了也不错。
在飞机起来前,X就已经锁定了赌场的位置和进去的暗号。到达仰光后,我直奔克伦邦而去。
缅甸这地方确实有很多人长得像中国人,也说中文,但绝大多数是不怀好意之徒。
我一路小心,避免着出师未捷身先死,终于是来到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之前。
在对上了暗号后,我成功地被引进了赌场之内。
“嗯哼,想换多少筹码呢,老板?”坐在吧台的美女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不换筹码,只见你们BOSS,可以吗?”
我知道面前的女人没什么地位,所以故意说得大声了一点,生怕旁边盯梢的那些家伙听不见。
“这点小钱算是我送给德钦先生的见面礼。和他谈完事后,还有更多孝敬他的东西双手献上。”
我打开了手里的行李箱,里面装着的都是已经换出一摞一摞的美元。除了利诱,我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办法能直面见到那个畜生。
接着是一段冗长的沉默,紧张到我的后背都被汗打湿了。我生怕自己的意图被看出来,下一秒就被齐刷刷地枪给指住。
但最后,命运还是站在了我这一边。
“把钱收下。”一个又壮又高的男人操着那个男人的同款蹩脚普通话说道,“德钦大人说,领着他去他的私人赌间。”
在长舒一口气的瞬间,我不忘绷紧自己的神经,千恩万谢拍着壮汉的马屁,紧跟在他身后。
绕过一座座赌桌,我扫视过每个人的脸上。贪婪、痴狂、不甘。有的人喜形于色地挥霍,有的人歇斯底里地退场。
我不露声色地越过这些与我无关的悲喜,心脏却跳得出离得快。我要自己的命,换书桃的一线生机,这是我因为这三年的无能而欠她的。
壮汉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为我打开了门。
那个坐在电脑椅后的男人,虽说一直以来在视频里把自己的脸保护得很好,但那个身形我做梦也忘不了。
快了。只要我进房间内,等靠近他之后……
“貌刚,先别走。客气点,把客人西装内侧裹着的刀给我取出来。”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暴露的,我的脑袋下意识下达了守住刀的指令。
可还没等我身上碰到那把刀,手就已经被生猛的力道给震开,随之刀也被探囊取物般抽走了。
我正打算伸手去夺那唯一的凶器,下一秒却被一记重拳打得后退了两步。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都说了客气点,你这把我们的客人给打伤了可怎么办?”
我从他的话中听不出责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