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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沉吟之渊的解脱后传黑水之溺（第4页）

“我是知道的哦，你也是可怜的工具，只能把身体交给任何一个愿意给元首卖命的人摆布啊”

本来就比更为高大的女人将我的双臂压在铁床上，头发垂堆在胸口，

“能告诉我吗，奥讷尔阁下，那天被U-7潜艇的少校侮辱时，你在想什么，呐，你感觉如何————”

“爱薇小姐既然知道，何必再问呢，如果是你的话也没关系”

我把头一偏，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做好了“工作”的准备。

————“奥讷尔阁下，为什么不看着我呢，难道真的——除了像阿芙萝那样优秀的军人以外，其它的人没有资格触碰你吗？”

————“也是呢，我为什么要问这么无趣的问题呢，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亲爱的奥讷尔，你属于将军、属于领袖、属于元首，唯独不属于我，不属于那些苟延残喘互相抚慰的士兵，不属于任何一个真正将要或者已经为伟大事业献出生命的人”

————“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必要去拥抱你呢”

“艾薇小姐…………你不用想这么多，需要什么只管来拿好了”

我坚定了态度，挣脱她的手，自己解开了衬衫。

“真的吗，我可以吗”

“哈哈，难道你是喜欢被动的那一类吗，对与军官来说还挺罕见的”

我尴尬地打趣道，妄图用这么简单的笑话安抚她。

她果然有了动作，帮我褪下裤子和内裤，握住了性器。

“我要——就这样继续吗，得到你？”

“你无愧受之…………作为一个付出了一切的人，为国家和人民———大概吧”

她呼吸加速，从嘴角滴下了水珠，毫无征兆地俯下亲吻。

是一次恰如想象的接吻，没有太过激烈的交互和斗争，也没有侵占掠夺的倾向，似乎仅仅是含住对方的嘴唇，一直保持着幼稚的接触。

哪怕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表现得如此生疏，我也绝不能去引导引诱，否则就是无可辩驳的罪人…………

艾薇中校的手掌开始在我的胸膛和手臂上游走，扭动着从嘴里发出哼唧的轻响，看似是在朝好的方向发展———除了那愈发不可忽视的颤抖正在加剧。

我正想要凭以往应对初夜少女的经验搂住她，平复那份不安和悸动；她猛地抽出身体，埋首在枕头上。

在如此近的距离，抽泣和呜咽格外刺耳震撼。

“怎么了艾薇小姐？！”

“对不起奥讷尔阁下，我太不像话了———”

她抬起满脸纵泪的头来，

“我其实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为了掩盖恐惧就从你身上找寻无意义的愉悦”

“但是我太害怕了，奥讷尔，对不起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军官，辜负了国家和元首大人的信赖———居然对牺牲自己抱有犹豫，果然那时候就不应该参加到海军来”

“可是我这样抱怨也是可以的吧？因为……因为…………”

她龇牙咧嘴地痛苦喊叫，双手捂住面颊用力地撕扯，指甲在昏暗的皮肤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突然之间就被卷进了战争，突然之间就没有了退路，突然之间就不得不要死在这艘船上”

“不要啊，我不想死，我的妹妹还在萨克森的家里等着我，出发前我还给她写信会寄过去美国的海岸特产———我不想像凯特琳娜那样，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呜呜呜”

“我想回家，再也不要到什么大海上来了，宁愿在工厂里没日没夜地干活也不要被烧死炸死淹死，救救我———奥讷尔，你一定能救救我的吧，如果是你回去求情的话，她们会网开一面的吧！”

“对不起，大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大概知道这个女人的状态了，但是委实无能为力，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作用，没法实质地帮助任何人，你们恐怕也回不去了———在柏林我是拉拢人心的腐败道具，在前线……在这里我就是催命的急令。会来到这儿的唯一原因，大概就是那些家伙想要给你们补偿罢，因为怕你们会投降”

“不要——”

她终于崩溃地再也维持不住理智，脸上皱成可怕的一团，鼻涕眼泪一股脑全涌了出来，

“救救我吧，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好了艾薇小姐，哭是没有用的”

虽然残忍，但我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要活下来只能靠你和舰长，还有那些水兵们，只有你们知道生命的可贵”

“呜呜呜呜呜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就一定要去死啊———明明那样给你们服务，明明承诺过会保护我们，明明是大家的领袖，为什么最后还要不讲道理把我们抛弃…………就不能放过我吗，难道元首和德意志就一定要我的命吗”

她已经疯了吧…………

对待这样绝望的人来说，能遗忘真是都算得上仁慈了。

“好了，艾薇，我们来做爱吧，忘掉一切，只记得快乐会好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