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地叫喊道,当然不是因为快要在她的“集中攻击”下把持不住了,
“这事儿不能瞒着你的长官们吗,反正你身为营长指挥自己的部队执行任务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越权行为不是么?”
“哼哼,说得简单”
她干脆了当地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猛吸起来,在脸颊都为之深深凹陷的猛攻下我甚至感觉到了忍耐的疼痛,
“那可不是普通的作战部队,警卫旗队作为最早的亲卫武装力量格外受到上级指挥部的关注,不过~~?”
“不过?”
“元首刚刚解除了我们的护卫任务,109营队现在处于待命状态,而且本来去年也是为了你才大费周章地从黑森州调到柏林来…………”
“这么说你同意了?”
“哎~真拿你没办法,突然就想要调动军队什么的,真是给我添麻烦啊”
她抽出手来,食指拇指圈成环套在了冠状沟下
“听好了,调动范围绝不能超出柏林哟,而且~”
“啊——请你放心吧,我会时刻向你详细汇报的!欸,你刚才说而且什么?”
“你要是能再多坚持一分钟,我马上就把她们交给你,并且帮你对领袖们保密”
她不怀好意地淫笑着,吐出了唾液下晶莹闪烁的龟头。
“那种事情当然简——欸欸欸啊啊啊啊啊??”
风暴似的手指上下晃动起来,伴随着舌尖在马眼上高速扫动;
“你在———做———啊啊啊啊啊不要,快放———”
“刚才还很有自信呢?rero?~rero?~射吧射吧射吧——射吧~?像梦中尿床的孩童那样失禁吧???射~吧~!!?”
连十秒也没能撑住,肉棒像被挤压的沙拉酱瓶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地滋出粗线状的白色浓精,淋在她饥渴颤抖的脸上;
鼻梁、嘴唇、头发、眼皮,四处都是糟糕的男性生殖液,宛如奶油拼盘。
罪魁祸首从自己的鼻尖揩下一团,捻柔一阵抹在了舌根————
“唔~?嗯~?真是浓烈刺激味蕾的肉棒汁啊?唉~?又一次弄得龟头上到处都是,看来很有必要再来一次呢~~?清理什么的~?”
超出预料的透支后,或许应该就这样在床上躺一整天,或者至少去外面街上的露天酒馆找个位子点杯啤酒放松放松,可是紧接而来的变故不会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
2137年,在长达一个月后的住院疗愈后,我再次得到了参加到这个国家最高层军事集团“聚会”的机会。
这一天的午后,艾米丽。薇斯巴赫接到了总理府的专线呼叫:联邦国防军的最高统帅召集军事主官前往位于施马根多夫大道的骑兵127团指挥部驻地,举行一场旨在协商军队扩张与建制改组的大型会议。
因为元首私人秘书的工作,她必须奉命以代表专务的身份前往。
她不得不带上我,据说当时在电话里是亲自强调了这点,没有抗命的余地…………
……………………
2080年6月,燥热不安的世界岌岌可危,尽管穿西装的家伙们仍然只把它当作随时可以完美解决的小意外,惶恐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开始传播开来。
但不管怎么样,这座远处郊区的寄宿学校里都是些懵懂无知的年轻孩子,只有十几岁的年纪怎么会懂得将来要承担何等沉重的夙愿。
这个孩子,尤其如此————负责照顾整个寮舍的教员在餐厅的角落找到了独自占座的她,两人就这样平静的互相看着。
“海琳娜,有个不得了的人物要见你,但他不愿意进到学校里来,只说在往外面等你,你看…………”
没什么可犹豫的,放下了餐刀和叉子,用兜里的丝巾擦了擦嘴角的黄油便有失周整地跟着她离开了。
背对着大门站立的中年男人,肩章正散发着金属冷冽光辉,炎热的气温里却还紧裹布料厚实的浑绿色制服,手搭在笔直空洞的裤管上。
那正是亲生父亲无疑了。
听到圆头皮鞋轻微踏步的声响,他才转过头来,精心修剪过的浓密胡须下的嘴唇没有一点变化的迹象。
“您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我用自杀才逼得你母亲把地址告诉我,跟我走,路上再说”
中学的孩子们全都跑了出来,一堆一堆趴在密密的铁网上好奇地朝这边看;一名在军队中显得十分年轻的少将军官,英俊帅气的面孔和复古得如同前世纪贵族般的扮相,格外吸引这个年纪女孩子们的目光,大家都心情激动。
原来那个从不与人交谈的海琳娜竟然有着这样出人意料的家庭背景,教员和管理者们也都津津乐道地讨论着;
大概是要把自己日渐成熟的孩子接去更加艰苦的学校锻炼了吗,如此的桥段在每个人的想象中浮现。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位高官竟然是徒步前来,没有专车和警卫,他们也就这样打算算双双离开。
军靴一步一踩地重重走在人行道的水泥砖上,海琳娜在后方紧紧跟着她好几年未曾谋面的父亲。
“我们再也不回来了吗”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忘拿,还是要跟关系亲密的朋友告别吗”
“不”
她缓缓摇头,凝视着他习惯性架在左侧大腿边的一只手,那里本该是握着将官军刀,
“没有那种东西,也没有那种人”
“那太好了,你听从了我的教诲,现在,我的女儿,你将会在一个神圣威严的地方认识更加有意义的伙伴———真正的伙伴”
“父亲,我听说外面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许多人死了…………您怎么样了”